正想着怎么让晏白竹开口求饶,胸肋间传来一股剧痛。
林岳低头一看,却是晏白竹借诛邪的格挡之力收枪,枪尾从她肋下如电射出,正好撞上林岳心口。
这招首尾连击精妙绝伦,可见晏白竹法力虽不如林岳,招式却胜出林岳良多。
熊女趁胜追击,持盾猛冲,迎上向自己飞来的林岳。林岳只来得及调整了半个身位,踩在铁盾上无刺的区域,便被熊女撞出了铁索。
裤脚勾住盾山铁刺的锯齿,带着本就裂开的衣物撕拉一声,彻底脱离了林岳的身体。
林岳身不由己,眼看就要跌下万丈深空,晏白竹竟还不放过他,手中长枪脱手激射而出,誓要将林岳穿成肉串。
林岳大叫一声:“来!”
诛邪再次回到他手中,黑色巨刃准确地斩中枪头,让林岳借力上飞。他甩出一枚水球,身体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落回铁索。
此时林岳已是一丝不挂,扛着诛邪立在铁索上,岳峙渊渟,如天神一般俯视晏白竹。
唯是软踏踏的肉棒被凌冽山风吹得乱抖,大大破坏了他的英武形象。
晏白竹召回铁竹枪,抖了个枪花,宽刃枪头直指林岳下体,恨恨地啐了一口。
林岳要害被指,怒由心生,他携剑下冲,决心好好教训这泼辣女人。
晏白竹身后的熊女忽然旋身扔出铁盾,盾牌带着暗哑的低啸,划出长弧旋击林岳,边缘锯齿转成可怕的寒光。
只是这盾牌飞速太慢,林岳只是错了一下步伐,便让过飞盾,继续前冲。
晏白竹枪出如龙,瞬间扎出十余下,笼罩林岳全身要害,尤其是下身。
险恶的攻击让林岳汗毛骤立,诛邪挥成残影,险险地接下晏白竹的每一枪,脚步却丝毫不停,勇猛突击。
随着林岳不断欺近,攻守之势逆转,林岳不断舞剑快斩,晏白竹以枪杆格挡挑拨。
眼见林岳就要破入晏白竹身前,呼呼的啸声由远及近,竟是那飞盾又转回来了。
晏白竹趁机抢攻,枪杆猛抽林岳下体。
林岳背后凝出的水盾被一击破碎,眼前又有蛋碎之忧,一时陷入绝境。
危急间,林岳身形一扭,让直奔要害的枪杆拍在大腿根处。忍痛借机拽住晏白竹的衣襟,猛地旋身一拽。
晏白竹力弱,身体顿时腾空,迎向飞盾的锐利边缘。
好在她身体极为灵活,在空中拧身反弓身体。
飞盾以毫厘之差从她身后掠过,将晏白竹背后的白袍割得粉碎,却幸运地没有伤到她的光滑肌肤。
落回铁索时,晏白竹单手持枪,另一手紧紧地掩住胸口。她背后衣物荡然无存,若不紧紧按住,胸前便要泄露春光。
林岳才不管什么君子风度,见晏白竹自废一手,毫不犹豫地扑上来与她近身短打。
数拳便打落了铁竹枪,将晏白竹双臂扭至身后,压得跪在铁索上。
熊女还想上前帮忙,看到诛邪已架上主人后颈,只能立定在不远处,咆哮着威胁林岳。
“我输了,你……你过去吧……”
晏白竹雪乳毫无遮挡地垂落晃动,羞愤难言。
林岳从侧面看了一眼,吞了下口水。又瞧了瞧铁索旁始终冷眼观战的胡蔓丝:“这女人我能任意处置么?”
胡蔓丝移开视线,如自言自语般说道:“你最好别乱来,这里可是悬空山!”
见胡蔓丝也没有直接干涉,林岳邪邪一笑。自己被晏白竹这狐女搞得狼狈之极,要害几次遇险,岂能不收点赔偿!
诛邪轻轻一划,晏白竹身上残留的衣物便纷纷落下,矫健匀称的雪白肉体尽数裸露。一条纯白狐尾垂落股间,极力守护着晏白竹最后的尊严。
林岳清楚晏狐弱点,握住白尾根部轻轻一提,晏白竹立刻发出苦闷的叫声。
“我与铁牙山无冤无仇,你却三番两次地阻我。这也就算了,你还招招不离下三路!若不让你吃些苦头,还道我林岳怕了你们!怎么样?后悔了没有?害怕了没有?”
粗长肉棒贴着毛茸茸的狐尾刺入,很快就找到一处湿润温热的洞穴。
晏白竹拼命挣扎起来,但她一身法力被林岳压制得死死的,身体也被制住,自然是徒劳无功。
甚至扭动间肉体相磨,更平添几分刺激,林岳的肉棒又粗硬了几分。
晏白竹咬牙切齿,秀丽的容颜却丝毫不减,反而更有一番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