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果然卑劣!别……别插进来!不然我日后必报此仇!”
见晏白竹还敢放狠话,林岳更不犹豫,掐腰顶臀,肉棒分开粉嫩阴唇,在紧窄痉挛的小穴中艰难前行。
“就怕你不来报仇,你来一次,我便奸你一次!妈的,怎么这么紧?你……你还是个雏儿?”
龟头明显触到一圈柔韧的软膜,被紧紧裹住,鲜嫩的滋味飘然欲仙。
晏白竹却是再也维持不住坚强的形象,崩溃地大哭起来。
“不要……啊……好痛……我要杀了你!”
胡蔓丝在一旁怒斥:“你这野狗,真是卑鄙无耻!下流淫贱!就会欺负弱质女子,算什么男人!”
林岳闻言火冒三丈:“她哪里弱了!我差点就被她戳上几十个透明窟窿,如今只还她一个洞,还是便宜她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看到晏白竹痛不欲生的样子,林岳也有些犹豫,肉棒退回到门口,迟迟下不了决心。
“喂,晏白竹,你若是不想和我做,让你那蛇姬给我泄泄火,我就放过你,如何?”
胡蔓丝怒斥道:“你又何必假惺惺地,肉奴和主人本为一体,你这还不是要强暴她!”
林岳烦不胜烦:“你要么闭嘴,要么代替晏白竹给我干,光在这嚷嚷有个屁用!”
说完他示威性地一顶,肉棒向前插入,又顶上了晏白竹的处女膜。
晏白竹仍是银牙紧咬,脸上却现出红霞,哭声也走了调。
“你!”
胡蔓丝抬手挥向林岳,手心火光隐隐,法术还未发出,强大的威压就激得林岳遍体生寒。
她不知在忌惮什么,手始终没有落下来。
努力压住怒火,肃颜道:“林岳,你放过晏白竹,我可以给你灵丹一枚,能助你法力大进,抵得上十年苦修。”
林岳不屑道:“对我来说,采补法力高强的女修便是最好的灵丹。尤其是晏狐的精气和元红,胜过任何灵丹妙药。”
胡蔓丝见林岳虽然态度恶劣,但肉棒始终没有前进一步,只是浅浅地顶在晏白竹蜜穴口处。
“你想怎样,我们尽可以谈,不过你要先放了晏白竹。”
林岳本来也不缺道侣,只是盛怒之下想要宣泄一番,此时得了台阶下,便将肉棒退到蜜穴外:“好说,你和晏白竹,诚诚恳恳给我道个歉,承认错误,我就放了她。”
晏白竹怒道:“做梦!你要干便干,我宁死也不会向你这人族道歉!”
说完她猛地向后一撞,蜜穴压入肉棒,处女膜也被一穿而过。
听到晏白竹的惨叫,林岳惊得都忘了动作。
“你……这又是何必。不过是道个歉,还能比被我干更难吗?”
处女蜜穴本就窄得惊人,又因为疼痛而强力收缩,爽得林岳难以自持,忍不住抓着晏白竹的翘臀挺动起来。
晏白竹呜呜低泣,自顾自地对空诉说:“娘,对不起,女儿没能为你报仇,连我自己也被人族玷污……”
林岳心中恼怒异常:明明就是你自己撞过来的,居然颠倒是非,指鹿为马!
怒气灌注于肉棒中,林岳在晏白竹的圆臀上用力一拍,再不顾惜,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不得不说,铁牙山狐女虽然性情暴躁无礼,但蜜穴夹得是真有劲儿,而且没肏几下就汁液横流,抽插起来爽利得很。
晏白竹还是在哭泣,只不过声音完全变了味儿,也不再向自己母亲哭诉,而是随着抽插的节奏低低地叫着。
想着处女元红不能浪费,林岳开始运起合欢赋。阳气流转,刺激得晏白竹更是不堪忍受,声音逐渐拉高,最后变成了嘹亮有力的淫叫。
胡蔓丝神色数变,没想到对人族如此愤恨的晏白竹竟然这么快就被征服,看来也不过是个淫贱的丫头。
若不是身负狐主之命,对林岳有指引之责,她早就架云远去。
此时被迫观看二人的激烈交媾,胡蔓丝也禁不住面红耳赤,纯白短衫下的蜜穴也微微湿润。
随着林岳行功,晏白竹彻底失控,被仇恨压抑了多年的欲望如洪水般涌出,小腹的冰寒被烈烈阳气贯穿烘烤,带来极致鲜活的火辣享受。
她一边哭叫,一边耸动着屁股迎合林岳的抽插,雪白狐尾绕卷林岳虎腰,完全就是晏狐倾心发情时的样子。
当滚烫的精液射入蜜穴时,阴阳二气混合交融,电击般的快感洪流般从小腹直贯入脑,爽得晏白竹两眼翻白。
此时她两臂早已自由,却反手拉住林岳,身体全力后顶,似乎想要把粗大肉棒迎入狭小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