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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255 咩咩咩（第1页）

（此处建议先回看本文第150章，先舔一遍羊妈再看剧情）

“偶尔我也能理解为什么你们信仰上帝。”莎布淡淡道，“中世纪饱受贫穷、饥荒与疾病的人，踏进教堂的那一刻，看到美轮美奂的壁画，悬浮的天使和巨大的耶稣像，真的会相信神爱世人。”

光给大理石镀上比黄金还要耀眼的色彩，极繁主义达到极致，教堂成为人类被艺术震撼的铁证。

不过，刚刚的打斗后，圣卡尔教堂恐怕要好好修缮一番，才能再次对游客开放了。

从圣卡尔教堂出来后，两人在多瑙河畔的一家露天咖啡馆喝下午茶。

梧桐树下光影绰绰，饱餐一顿的莎布脸庞恬静，很难想象祂刚刚做了什么。

祂杀死了一个座天使。

这会儿又从兜里摸出一颗眼球，捏爆，把房水、血浆、肌肉组织的残片一起，用黄油刀抹在烤得焦香酥脆的面包上。

“可惜神不爱世人，是世人爱神。”莎布咬了口自制的夹馅面包，大满足，询问愣愣看着祂的金发男人，“要来一颗吗？”

祂指的是祂的面包夹馅。

克莱因：“……”

克莱因：“不了，谢谢，我还是喜欢甜口的。”

说着，他也开动。

克莱因习惯性去够桌子上的草莓果酱，然而果酱粉红的颜色让他想起了一些不那么美妙的混合物。

于是他手腕一顿，拿起旁边的花生酱——咸口。

见此，莎布冷哼了一声。

祂虽然尝不出地球上的食物的味道，但有常识，知道其实无关甜咸口，克莱因纯粹吃不下任何能让他联想到血腥场面的东西。

就比如和祂的面包夹馅类似的草莓果酱。

莎布懒得管他，祂吃得很开心，眼球treetree弹弹的，口感很好，祂专门留了一兜子私货呢。

莎布让星辰吞噬者阿姆特萨巴假扮祂，祂自己装成正常人类，伪装了近两年，才逮到眼球，这才确定了刚刚的座天使的位置。

祂的胃口因为帮助克莱因解决诡异事件而逐渐增大，下一次再逮到狡猾的希伯来神话旧神不知是什么时候了，莎布叹气。

珍惜手中有味道的面包——莎布嗷呜咬了一大口。

干脆把这些旧神都吃了好了，反正洛夫克拉夫特的第一本书快要写完了。

《克苏鲁的呼唤》，莎布阅读过，还算满意。

不需要再留下那些旧神作为素材了，他们更适合成为我的食物。

莎布想象着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洛夫克拉夫特面前，快乐得眼睛眯了起来。

坐在祂对面的克莱因罕见地没有看祂，而是看着多瑙河上漂浮的落叶与涟漪发呆。

他还在想刚刚的话。

莎布说神不爱世人，是世人爱神。

克莱因心中有一种古怪的直觉，冥冥中，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然而这种感觉一闪而过。

他发了会儿呆，再回过神来时，惊讶地发现眼前的世界和以往的有些许变化。

他眨了眨眼睛，看向莎布。

“终于发现了？”莎布笑眯眯地问，“感觉怎么样？”

“太不可思议了。”克莱因如实回答道，“非常漂亮。”

是在夸享受下午茶的莎布，也是在如实描述此刻的感受。

克莱因眼中的世界大不一样，从正常的色彩来到了更加五光十色的模样。

他的眼睛好像被罩上了一层紫色的滤镜，由此看到的世界更加五彩斑斓了，甚至当他凝视植物时，似乎能看到它们的脉络。

“恭喜你，我的孩子，你成为了一只黑山羊幼崽。”莎布说道，“你有特殊天赋，不过，我还没有想好要给予你什么样的权柄。等我想好后，你可以成为旧日支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