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轩那边声音一扬,满是好奇:“膘哥,你真在搞婊子?快,给我瞅一眼啥样!”电话里湖风呼啸隐约可闻,老膘低头看向夏红袖,她喘息未平,眼底妩媚得要滴水,轻轻点头,纤指点了点两人交合的下身,示意开拍。
老膘心底一颤,手指抖得打开微信视频,手机伸到身下,镜头锁住那片狼藉。
夏红袖的下体像是被暴雨践踏过的花圃,沾满黑泥般的碎屑,臀肉上红黑掌印纵横交错,阴唇微微翻开,湿漉漉地淌着白浊与汗水,在阳光下泛出病态的光泽。
老膘顶了顶腰,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带出一片黏腻的水声,镜头晃得更清楚,风吹过树影,塑料布哗啦一响,像在嘲笑这幕荒唐。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林青轩的声音传来,带着点嫌弃:“我操,这么脏也下得去手?膘哥,算了不看了,这些烂货真恶心!”说完挂了电话。
老膘一愣,随即咧嘴笑开,眼底烧着火,低吼着挤出几个字:“美人儿,你这浪劲儿,林青轩瞧不上,老子却爽得骨头都酥了!”他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猛地往上撞,肉棒次次到底,撞得她胸前两团白嫩如凝脂的软肉乱颤。
她仰起头,喉咙里溢出连绵的娇吟,媚得像春水荡漾,眼角湿润如雾。
老膘低头凝视,她汗湿的肌肤泛着莹光,纤腰扭得如蛇,臀肉被他顶得颤个不停,紧致的内壁裹着肉棒,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喘着粗气,嘀咕:“美人儿,你这身子勾魂得很,干起来比钓鱼还带劲!”夏红袖被撞得娇喘不止,眼角泪光闪烁,嘴角的污渍混着汗珠滑落,与那张清纯如画的面容交织,散发出摄人心魄的淫靡。
老膘越顶越猛,破床垫吱吱乱响,满脑子都被这反差点燃,胯下硬得像要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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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轩挂断电话,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抹嫌弃的笑,低声道:“膘哥这老家伙真不挑嘴,那货色像是烂泥里翻滚过的,还敢无套上,真是口味野得没边!”他低头摆弄着手里的鱼竿,目光锁住湖面,水波轻漾,浮漂微微一颤,显然有大鱼在试探。
他眯起眼,手腕轻抖,鱼线绷得笔直,与那条狡猾的肥鱼斗起智来,嘴里念叨:“这家伙可比膘哥那破玩意儿带劲,拉起来才叫过瘾!”
他脑子里却闪过视频里的画面——那交合间露出的模糊树影与杂草,不像屋里,倒像是荒郊野地。
他愣了片刻,随即咧嘴感叹:“膘哥真够牛的,多人运动还玩野战,胆子肥得没谁了!也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脏成那样还能有兴致!”他摇摇头,注意力重回鱼竿,浮漂猛地一沉,他兴奋地一提竿,鱼线哗啦破水而出,一条肥硕的鲤鱼在湖面翻腾,溅起细碎水花。
他咧嘴一笑,全神贯注地收线,与大鱼较着劲,那恶心的画面早已抛诸脑后。
夕阳洒下金光,湖面泛起粼粼波纹,林青轩站在岸边,身影被拉得修长,专注地与鱼缠斗。湖风吹过,树影摇曳,送来一阵低沉的呼啸。
然而,他浑然不觉,就在湖的另一端,茂密的树影深处,一幕更下流的戏码正缓缓收场。
那里,一道曲线妖娆的身影跨坐在黑影之上,纤腰在疲惫中扭摆,臀部起伏如退潮的海浪,节奏渐缓。
她白皙的肌肤沾满汗渍与污痕,长发散乱如风中枯草,仿佛一匹筋疲力尽的野马,喘息着停下狂奔。
两道瘦黑的影子从两侧靠近,粗野的轮廓在暗影中晃动,散发着刺鼻的腥气。
她伸出双手,熟练地攀上两侧,头颅时而偏左,时而转向右边,动作放荡而机械,树影间隐约传来低沉的喘息与黏腻的湿响,与湖边的宁静交织成诡秘的对比。
林青轩还在岸边拉着鱼线,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风吹过他耳畔,他笑着嘀咕:“膘哥那帮家伙真会玩,野战都搞得这么带劲!”可他永远想不到,那妖娆身影是他熟悉的人,此刻正被三个黑影围拢,沉沦在下贱的狂欢里。
她的眼神在停下动作的瞬间蒙上一层迷雾,像在凝望某种遥不可及的空虚。
湖水静静流淌,夕阳沉入地平线,将这一切掩进树影的暗处,只余风声轻拂,鱼线轻颤,湖面恢复片刻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