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红袖跪趴在破床垫上,李麻子还在她身后抽插,瘦黑的屁股耸得像抽风,撞得她臀肉颤得像团白浪。
她双手撑着床垫,指尖抠进霉烂的布面,察觉老膘凑近,纤细的手指突然伸出,按到他肥厚的腰上,指甲还故意掐了掐,像在催他动手。
老膘一愣,低头看去,她白嫩的臀部被李麻子顶得一抖一抖,麻子的抽插力道透过她身子传到他手上,跟那根插在美人儿臀后的鸡巴节奏同步,带着股下流的韵律,像在跳一曲淫荡的舞。
他喉咙一紧,胯下硬得像要炸开,裤子绷得吱吱响,可瞅着她嘴里那团黑黄的污渍,腥臭味熏得他脑子一晕,低骂道:“这嘴脏得跟茅坑似的,老子下得去手才怪!”可手却没松开,反被她指甲掐得更紧了。
夏红袖察觉老膘没动,仰起头疑惑地瞥了他一眼。
那张清纯如画的脸微微抬着,长发散乱地贴在脸侧,汗珠顺着额角滑下,眼角还挂着水媚的余韵,可一开口,嘴角的精液混着黑黄杂物淌下来,黏腻地拉出细丝,滴在她雪白的下巴上,像白玉摔进了臭泥坑。
老膘盯着这反差,心底像被针扎了一下,清纯与淫荡撞一块,刺激得他血脉乱蹦,脑子里嗡嗡响,再也憋不住,一把揪住她头发,手劲大得像要薅下一撮,粗暴地往胯下按去,低吼道:“骚货,别他妈愣着,含进去,老子忍得鸡巴都疼了!”吼完还咽了口唾沫,眼底红得像头急红眼的猪。
夏红袖被拽得头一低,嘴里还残留着王老狗的腥臭,喉咙一紧,挤出一声模糊的呜咽,鼻音里带点不屑,像在嘲老膘的猴急。
她那双白嫩的手还按在老膘肥腰上,指尖故意掐了掐,像是配合这粗鲁的动作,又像在催他快点。
老膘喘得像头猪,扶住硬邦邦的肉棒,对准她红唇,腰一挺,龟头挤开嘴缝插进去,插得太猛自己还“嘶”了一声,像被她牙齿刮了下。
他皱着眉,嘴里那股黑黄杂物的臭味冲上来,熏得他差点干呕,可那湿滑的小嘴裹着棒身的快感又爽得他头皮发炸,顾不上恶心,狠狠顶下去,低吼道:“操,这嘴臭归臭,吸得老子骨头都酥了!”身后李麻子抽插得正欢,瘦屁股耸得像打桩机,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老膘的肉棒在她嘴里进出,跟麻子的节奏撞一块,像个被操透的玩偶,偏偏还扭得更浪。
李麻子在夏红袖身后抽插得越来越猛,瘦黑的屁股耸得像上了发条的机器,撞得她白嫩的臀肉啪啪响,像一团抖动的白浪,冲击力透过她身子传到老膘这边,震得他手都抖了。
老膘正抓着她头发,肉棒在她嘴里进出,冷不防被这股力道一冲,脚下一滑,摔坐在破床垫上,屁股硌在个硬疙瘩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他喘着粗气,揉了揉屁股,低骂道:“妈的,麻子,你他妈是打桩机啊,搞这么狠,小林子瞧见不得心疼得砸鱼竿啊!”他顿了顿,盯着夏红袖那张被操得迷离的脸,眼角水光潋滟,长发黏在汗湿的脸侧,低嘀咕道:“他平常跟你做爱,估计温柔得跟哄小孩似的吧?”声音里夹着点酸味,像既嫉妒又好奇。
夏红袖嘴里含着老膘的肉棒,闻言抬眼瞥了他一眼,喉咙里挤出一声模糊的哼哼,她慢悠悠吐出肉棒,舔了舔嘴角,低声道:“没跟小林子做过。”声音沙哑得像刚呛了水,喘息里带点嘲弄,像在说件鸡毛蒜皮的小事。
老膘一愣,眼珠子瞪得像铜铃,心底涌起一股怪味,像吞了颗酸臭的枣子,还没来得及多琢磨,李麻子突然跨步过来,一股浓烈的汗臭混着腥味扑鼻而来,熏得他脑子一懵,本能地往后一缩,低骂道:“操,麻子你他妈刚掏粪坑了啊!”脸上满是嫌弃。
李麻子嘿嘿一笑,瘦黑的身子蹿到夏红袖身前,粗暴地抓住她双腿往上一抬,手抖得像偷鸡的贼,把她整个人折成个弓形,双腿压到胸前,臀部高高撅起,像个白嫩的靶子。
他胯下一跨,骑在她身上,瘦屁股抖得跟筛糠似的,扶住那根黏着白浆的肉棒,对准她湿漉漉的阴唇,狠狠往下插去。
龟头挤开肉缝,整根没入,他耸得像个打桩机,啪啪的水声响得像放鞭炮。
夏红袖被顶得身子一颤一颤,喉咙里挤出放荡的呻吟,她故意夹紧下体,哼声里带点挑衅的颤音,像在逗李麻子多猛点。
白嫩的臀肉被撞得泛红,顺着他的抽插,阴道口涌出一股股白浆,黏腻地淌到床垫上,糊出一片湿渍,场面下贱得让人血脉乱蹦。
老膘瘫坐在地上,抬头瞅着这香艳又下贱的一幕,李麻子那瘦黑的屁股耸得像抽风,夏红袖那张天仙般的脸被操得扭曲,嘴角还挂着他刚拔出来的精液,黏腻地拉着丝。
老膘盯着那涌出的白浆和她被折叠的身子,心跳乱得像擂鼓,低骂道:“操,这骚货被麻子搞成这德行,还没跟小林子做过?真他妈下贱得勾人!”可眼底却烧着股兴奋的火,手不自觉攥紧裤缝,指关节都发白,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恨不得扑上去抢了李麻子的位置,脑子里全是她那句“没做过”的回音,像根刺扎着他的痒处。
李麻子骑在夏红袖身上,抽插得像疯狗撒野,瘦黑的屁股猛顶了几下,低吼一声,身子一僵,龟头在她阴道深处抽搐,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进去,烫得她下体一缩。
他拔出肉棒时腿一抖,软塌塌地耷拉下来,带着一抹白浊,滴在床垫上砸出个小坑。
夏红袖瘫在地上,身子一抽一抽,像被操得魂都飞了,臀肉还泛着红,她低哼一声,夹紧大腿,像要把那股热流挤出来,阴道口缓缓淌出白浆,混着汗水流到大腿根,黏腻地拉出细丝,糊得床垫一片狼藉。
老膘坐在旁边瞧得发呆,眼珠子瞪得溜圆,心想:“这淫娃跟之前钓鱼那会儿,简直两个魂儿,那时候清纯得像湖边的野花,现在被操成这骚样,下贱得勾得老子心都痒了!”他咽了口唾沫,眼底烧着火,恨不得再扑上去。
那边王老狗和李麻子靠着油桶站着喘气,聊得满嘴吐沫。
王老狗拍了拍大腿,咧嘴道:“这小骚货的屄紧得跟吸盘似的,操得老子腿软得像踩了棉花,差点站不住!”他揉了揉酸疼的腰,咧着黄牙嘿嘿笑,像是回味啥稀罕货。
李麻子点头附和,嘿嘿一笑,瘦脸挤出一堆褶子,“可不是,那骚水多得跟开了闸似的,夹得老子鸡巴差点射不出来,太他妈带劲,麻子我还想再来一轮!”他搓着手,眼珠子还瞟着夏红袖,像没吃饱的饿鬼。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满脸猥琐,汗臭味飘过来,像俩刚吃完大餐还舔盘子的乞丐。
就在这时,老膘裤兜里手机嗡嗡一颤,他低头一看,林青轩的名字跳在屏幕上,心底猛地一跳,手指抖得像筛糠。
他咽了口唾沫,接起电话,那头传来林青轩兴奋的声音:“膘哥,回来了没?我跟你说,今天竿子上大货,拉起来劲儿贼大!”老膘眼珠子死盯着夏红袖那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身子,心跳快得像擂鼓,可王老狗和李麻子的笑骂声刺耳得很,电话那头明显听见了。
林青轩顿了顿,疑惑道:“啥动静啊,膘哥,你那边咋这么吵?”
老膘眼珠一转,忙糊弄道:“没啥,碰上个带劲的站街女,跟兄弟们一块儿玩着呢!”林青轩愣了下,随即感叹:“我去,多人运动啊,真够刺激!”夏红袖听见那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心底像被针刺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狂热。
她撑着身子爬过来,凑到老膘身边听着,嘴角挂着腥臭的白浊,可脑子里全是林青轩在湖边笑眯眯喊她“红袖”的模样。
那干净的笑脸与眼前的荒唐撞在一起,像火苗蹿过胸口,烧得她下体一缩。
她喘息急促,纤手扶住老膘胯下硬得发烫的肉棒,对准自己湿滑的下身缓缓坐下,龟头挤开肉缝的刹那,她咬唇低哼,脑子里想象林青轩目瞪口呆的模样,兴奋得几乎要叫出声。
老膘被刺激得喉咙里挤出几声“嗯啊”,她却更用力地扭动腰肢,像要借这根粗物碾碎那份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