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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袒护你你放心(第1页)

夏栖迟的学习成绩不仅十分出色,而且他在运动领域却展现出了一定的天赋和潜力。无论是跑步、篮球还是其他运动项目,他总是能够迅速掌握技巧,并在比赛中发挥出自己的优势。

每次学校举办运动会或者其他体育活动时,夏栖迟都会积极参与其中。他对运动的热爱和投入让他在训练中不断努力,不断突破自己的极限。而这份努力也得到了回报,他在许多运动项目中都能取得不错的名次,甚至有时候还能获得冠军。

同学们对夏栖迟在运动方面的表现都非常钦佩,他们常常为他加油助威,看到他在赛场上的拼搏精神,也都受到了鼓舞。夏栖迟的运动天赋不仅让他自己感到自豪,也为班级和学校带来了荣誉。

正是因为如此这般,各位科任老师尽管心里对他在课堂上打瞌睡的行为颇有微词,但表面上还是能够对他和颜悦色的。毕竟,他身上有着老师所看重的某些特质或者优点,这些足以让老师对他的一些小缺点视而不见,甚至还能对他露出几分笑容来。

今年的学校运动会即将拉开帷幕,同学们都在积极地讨论着要参加哪些项目。而夏栖迟却毫不犹豫地报名参加了,仿佛这个决定对他来说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时间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眨眼间,令人期待已久的校运动会终于在万众瞩目中拉开帷幕。

这一天,阳光明媚,微风和煦,校园里的操场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同学们的欢声笑语此起彼伏,仿佛整个校园都沉浸在一片欢乐的海洋之中。

对于高三的学子们来说,这场运动会不仅仅是一场体育赛事,更是一次难得的放松机会。在紧张忙碌的学习生活中,他们一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而今天,他们终于可以暂时放下繁重的课业,尽情享受运动带来的快乐。

此时此刻,同学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各个项目的夺冠人选。有的同学对短跑项目充满信心,认为本班的“飞毛腿”一定能够一马当先;有的同学则看好长跑项目,觉得那位耐力超群的同学有望夺冠;还有的同学对跳远、跳高、铅球等项目各抒己见,每个人都有自己心目中的冠军候选人。

夏栖迟只报名了跑步,随着裁判的一声枪响,他的足弓触地时微微内旋,前掌在红色塑胶跑道上留下半个模糊的汗渍印。步频维持在每分钟180步,肘关节的摆动幅度比肩部窄了约15度

果然不出所料,夏栖迟夺得了第一,脸上洋溢着自信张扬的笑容,冬以安一直默默的注视着在赛场上张扬的少年,即使后来会想到,也历历在目。冬以安怎么也不会想到炽热的太阳光,也会变得柔和,温暖的照在自己的身上,即使最后不属于自己,但也甘之如饴。

夏栖迟拿着金牌,走到冬以安的面前,语气难掩带着些许独属于这个时期少年的朝气,骄傲的说“我就是这么厉害,以后谁敢欺负你,就告诉我,我做为你的前座,你的面子就是我的面子,知道没有?”冬以安愣了愣神,点了点头。

夏栖迟说完那句话,像是怕冬以安没听清似的,又往前迈了半步,将攥在手里的金牌举到两人视线之间。滚烫的金属映着午后刺眼的阳光,亮得冬以安几乎睁不开眼——那上面“市中学生田径运动会1500米冠军”几个鎏金小字,正随着夏栖迟微微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

“听见没?”少年尾音上扬,带着一点不自知的霸道,“以后谁敢拿你家里的事嚼舌根,谁敢笑你说话带南方口音,谁敢把墨水甩在你校服上——”他说到这儿,忽然卡壳,耳尖慢慢红了,却还是梗着脖子补了一句,“就都算在我头上。”

操场那头的起哄声远远传来,几个穿限量球鞋的公子哥被同伴推着,不情不愿往这边走。为首的林屿舟抱着篮球,脸色难看得像吞了只苍蝇——就在半小时前,夏栖迟当着体育组全体学生的面,用一场刷新校纪录的400米冲刺把这位“附中第一纨绔”秒得连灰都吃不上。此刻那块本该属于林屿舟的跑步金牌,正被夏栖迟当宝贝似的捧到冬以安眼前。

冬以安看见少年指节上沾着的墨水渍——那是刚才在器材室,夏栖迟为了护住他被推翻的速写本,自己垫在地上时蹭的。她忽然想起上周暴雨天,这人把唯一一把伞塞进他手里,自己顶着校服往雨里冲的背影,后颈碎发湿透的弧度,和此刻阳光里翘起的呆毛奇妙地重合在一起。

“夏栖迟。”这是冬以安第一次叫他的全名,声音轻得像片羽毛,“你校服领子歪了。”

少年立刻慌慌张张去扯衣领,金牌的绶带在两人之间晃出一道晃眼的弧。冬以安伸手替他理好领口时,指尖擦过他锁骨处被金属奖牌烫出的红痕——那是刚才颁奖仪式结束后,他一路攥着金牌跑来找自己时留下的。

林屿舟的篮球突然砸在两人脚边。夏栖迟下意识把冬以安往身后带了半步,这个保护性的动作让对面几个人的脸色更精彩了。少年低头捡起篮球,随手抛回去时,金牌在领口晃荡着撞上他校服第二颗纽扣,发出“叮”的脆响。

“林屿舟。”夏栖迟眯起眼睛,阳光在他睫毛下投出细碎的阴影,“上周三下午,是谁把冬以安的钢笔扔进喷泉池的?”他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突然安静下来,“需要我提醒你,那盒笔是她妈妈从广州带回来的最后一份礼物吗?”

冬以安看见林屿舟的喉结动了动。这个从来用鼻孔看人的大少爷,此刻正盯着夏栖迟领口那块金牌——那里除了荣誉,还别着一枚小小的向日葵徽章,是去年冬以安参加市青少年画展时得的纪念章。她上周随手别在夏栖迟笔袋上的,现在却被他别在了最重要的位置。

“对不起。”林屿舟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身后的小跟班们突然开始推搡着后退,像一群被戳破的气球。

夏栖迟没接话,只是侧过身,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解气没?”他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翘起一撮,眼睛里盛着整个操场的阳光,“要是没解气,我明天把市体育馆那个田径体验营的名额全包了,请他们来看你跑接力。”

冬以安突然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他伸手碰了碰那块金牌,金属的凉意从指尖窜上来,却莫名烫得人心口发暖:“夏栖迟。”

“嗯?”少年低头时,有淡淡的薄荷糖味飘过来。

“你1500米最后那圈冲刺,是不是用了我上周给你的那本跑步技巧笔记?”冬以安踮起脚尖,凑近他耳边轻声说,“第47页,我画了小星星的那篇节奏呼吸法。”

夏栖迟的耳尖瞬间红得要滴血。他慌乱地把金牌往冬以安手里塞:“那、那这个给你!反、反正——”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因为冬以安忽然伸手,把那枚向日葵徽章从他领口摘了下来。

“金牌你留着。”男孩把徽章重新别回他校服第二颗纽扣的位置,指尖状似无意地擦过他心口,“这个,就当是我给你的奖励。”

远处传来晚自习的预备铃。夏栖迟愣在原地,看着冬以安把金牌挂回他脖子上,金属碰到校服扣子时清脆一响。少年突然伸手,轻轻碰了碰他发梢沾到的梧桐絮,动作小心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

“冬以安。”他声音有点哑,“下周六市体育馆有场田径公开课,我、我可以……”

“可以。”男孩抢在他磕巴完之前回答,眼睛亮得像是把碎星星撒进了暮色里,“不过这次轮到我请你吃薄荷冰淇淋了,前座同学。”

夏栖迟笑起来时,左脸颊露出个浅浅的酒窝。他倒退着往教学楼跑,金牌在胸前一跳一跳,像颗不听话的心脏。冬以安站在原地,看着少年被夕阳拉长的影子,突然想起上周他在速写本背面画的那只歪歪扭扭的向日葵——旁边用铅笔写了行小字:给总是把橡皮切成星星形状的后座。

风把操场上的梧桐叶吹得沙沙响。冬以安低头笑了笑,把被风吹乱的碎发整理好。他不知道的是,此刻跑向教学楼的少年,正把右手悄悄塞进校服口袋,攥紧了那枚刚才趁他不注意,从他头发下来的梧桐絮——毛茸茸的一小团,像他心里刚冒头的、不敢宣之于口的悸动。

冬以安从来没有想到过,夏栖迟居然会这样子帮自己在那些公子哥儿面前帮自己立威

我当然明白,那不是我的春风,但有一瞬花香确实掠过了我的耳畔——可现实不是诗篇,我也缺些缘分。我悄悄靠近你一步,却见你像晨雾般消散,从此万物都覆上了你的轮廓。多年后,冬以安发出这样的感受!

“我的爱像尘埃,散落在边疆地带”这是冬以安对待爱的态度,因为从来没有人教过他怎么样爱人,他只会偷偷藏在心底,永远不越雷池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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