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涟死死拽着马鞍,却因无力连拳都无法紧握。
看着人数众多的土匪,她垂眸眼神复杂的看了眼一旁的了尘,眼中有着不舍犹豫,而后又变得坚定。
了尘看着面前的土匪,眉头紧锁,他今日出门只随意,身上没有多少一击毙命的毒药,就算足够他们也不可能站着一动不动让他投毒。。。
不等他想好要如何带着人闯出去,便感受到身旁的马带着一阵疾风行过,他松手放开了手中的缰绳。
对不起。。。
道歉的声音在风中飘散,上官涟驾着马,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落在地上溅不起尘埃,也无人知晓。
土匪被打个措手不及,吓的不知所措,反到真让上官涟骑着马冲了出去。
了尘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给气笑了,低声骂了一句:“小没良心。”
借此他也想到了自救之法,乘着土匪还没反应过来,他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逆着风朝山顶跑去,一边捂着口鼻跑,一边让药被风从指尖带出。
细腻的药粉在风中被吹的漫天都是,土匪在不知不觉中吸入了风中的药粉,追的紧的无一幸免。
追至山顶,为首的土匪喘着粗气冷笑一声:“臭,臭和尚,跑,跑的还,还挺快哈,呼呼——,这,这下看,看你往,往哪跑。”
了尘回望了眼身后百丈高的山崖,和波涛汹涌的河水,又看了眼面前凶恶的土匪。
跳是不可能跳的,好不容易重生,他可不想摔死或淹死。
看着步步靠近的土匪,了尘估摸着土匪应该都中药了,于是从怀中摸出一颗药,趁土匪们以为他会束手就擒时,冲到最近的土匪面前,在他受惊之时将药塞到了他口中,又给他腹部来了一拳迫使他吞下药丸。
等他做完这一切,其他土匪才回过神,迅速将他制服。
被喂了药的土匪看着被压在地上的了尘,张了张嘴还未出声,口中便溢出白色泡沫,眼睛一翻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旁边的土匪们看到这一幕顿时慌了神,脚步迟疑不敢靠近。
被压在地上的了尘脸颊被沙石划破,却不失风采,哼笑一声道:“你们如今全都中了我的毒药,七日后如果没有解药,这地上躺着的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地上的人抽搐着没了动静,一旁的土匪上前查看,发现他已经断了气。
其余土匪惊恐犹疑的看着他。
见他们眼中的怀疑了尘又道:“你们撩开袖子看看,手腕往上三寸的地方是不是有颗红点。”
土匪们照着他的话撸上袖子,果不其然看见了一颗红点,只有侥幸几人没有中药。
手臂上有红点的人面露惊恐,急性子的土匪上前就给了了尘一脚,然后开始在他身上翻找解药。
土匪从了尘怀里翻到一个小瓷瓶,打开里面却是空空如也。
于是揪着他的衣领迫使他抬起头来,“臭和尚,解药呢,将解药交出来。”
“咳——”了尘咳了一声却没有见血,嘴角勾上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出门急,解药没放在身上,不如你放了我,我回去拿给你。”
“你放屁,信不信老子现在杀了你。”土匪双手揪着了尘的衣领,面露凶光,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杀了他。
“那敢情好,贫僧死了,还有诸位陪葬,这么多人,怎么着也是个王侯规格。”
了尘嘴角挂笑,眼神却冰冷无情,清冷如谪仙的脸上浮现着几分邪气。
“你——我杀不了你,我还打不得不成。”
土匪的拳头重重砸在他脸上,了尘的脸瞬间便红了,鲜血便从他破损的嘴角流出。
了尘用舌头顶了顶腮,感受着脸颊和嘴角的伤,不怒反笑:“你说你下一拳会不会打的我忘记解药放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