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棠棠,这是他的棠棠……
只不过开个玩笑,原本并未期待虞棠真的喊他这个称呼,结果没料到,虞棠居然真的……真的这样喊他了?
而纪长烽就是在这种时机,这种机会下,卑劣地搂住虞棠,故意在她耳边蛊惑她:“棠棠,我的乖宝别害羞,喊我一声老公,我就不欺负你了。”
纪长烽宛如变成了上山打猎、下水捉鱼的那把好手,变得极其有经验,甚至学会了乘胜追击,抓住这个机会,奋勇向前。
心里的燥热不仅没有消退,反而因为这次极其完美的经验,而更加的蓬勃。
感受到纪长烽眉头紧紧蹙着,呼吸声一声比一声急促,虞棠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即使还在浑身无力,只能躺在被褥上,但还是勉强撑起上身,出声制止他:“不许,纪长烽。”
折腾了一宿,前半夜为了许璇的事情没睡,后半夜洗完澡之后又和纪长烽闹到现在,虞棠的睡眠时间极度被压榨,此刻脑子里全是困意。
明明是刚睡醒,应该有些朦胧困意的眼,但虞棠此刻看着,竟觉得十分神采奕奕。
即使虞棠还在咬着纪长烽的脖颈皮肤,却依旧猝不及防,因为纪长烽的颠簸而下意识发出一声闷哼,脑子里更是瞬间一片空白。
而就在她话音刚落的下一秒,纪长烽带着点遗憾,终于还是抽身离开,没有继续停留在原地。
她抬眼去看纪长烽,因为保持着紧贴着他的姿势,纪长烽睫毛的颤动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只不过需要仰着头,有些费劲。
就连她此刻的情况虞棠也懒得管,因为她知道她睡着了,纪长烽会帮她清理的,就连伤也会帮忙上药的。
一般下午的时候,没什么人来做客,再加上一晃就是晚上,其实也不算很过分。
也许是昨天晚上吃得够多,他们折腾了这么久,也并不感到饿。
擦好了身体上好了药的虞棠,被纪长烽搂在了怀里,纪长烽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一脸满足,恨不得把虞棠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然而对方的模样却偏偏和绅士这个称呼完全不一致,甚至说截然相反,浑身充斥着躁动后的极其刺激人眼球的可怖。
他发出点动作间的灼热吐息,剧烈的粗喘声带着他独有的沙哑音色,在虞棠耳边响起:“棠棠,原来这种程度你并不满意吗?那看样子我是得加把力了?”
虽然还残存着尚未完全释放的躁动,但搂着虞棠一起躺下的纪长烽,在这一刻脑子里却莫名的不想生出什么别的情绪。
等到真的睡醒了,已经是近乎下午了。
而后她就没心思想这些了,因为纪长烽嘴里喃喃着她的名字:“棠棠,乖宝……”
而后以一个极其自然的姿态,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用不知道练习过多少次,就如同虞棠当初看到的他睡梦中画圈的模样一样,抬手搂住了虞棠的腰,而后往下,在她的腰身之下张开粗糙的带着老茧的手掌,将触手丝的滑饱满的皮肤抓住,掌心几乎要陷入肉中,虞棠都被他胆大的动作惊到了,抬眼去看他。
是虞棠先睡醒的。
纪长烽喉结滚动,浑身都绷紧,胸口剧烈跳动的同时,感觉自己越发控制不住自己动作的轨迹,他压抑着垂首,感觉侧面脖颈痒痒的。
虬结的小麦色肌肉淌着一层湿润的汗,显得这间屋子更加充满热意,纪长烽实在没忍住,低下头对着虞棠因为失神而微张的唇狠狠亲了上去。
踹过去的腿被纪长烽攥住。
嘶……
两道颜色截然不同的身体也骤然紧贴,一道是小麦色浑身紧绷肌肉的壮硕男人身体,胸膛带着滚烫的温度,怀抱也满是热意,而另一道则是白皙柔软的女性身体,皮肤光滑,温度微凉。
但这次虞棠却怎么都不肯再喊一次了,随着纪长烽停顿下来的动作,虞棠也清醒了不少。
虞棠几乎是浑身无力的,被他亲了个彻底,就连后来有些恢复了体力,恼羞地咬他舌头,都被纪长烽毫不在意的,甚至更加愉悦的继续亲了下去。
农村的炕原本是冷硬的,但纪长烽早已铺了厚实的垫子和被褥,不知不觉地面那些迸溅出的水痕已经略微干了,桶子里的水倒是从滚烫变成冰凉。
虞棠心里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甚至生出了点极其荒谬的想法。
甚至……他居然还神采奕奕,激情澎拜。
纪长烽故意曲解虞棠的意思:“我不行?”
“啊!”虞棠叫了出声。
而后他搂着虞棠,将其压在墙边,粗糙带着老茧的手顺着虞棠的腰线逐渐往上滑了过去。
他的面颊莫名泛红,低低咳了几下,压下了嗓子里那些痒意。
可是纪长烽完全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属于纪长烽的宽大手掌护着虞棠的后脑勺,把她压在他的怀中,他的脖颈处。
察觉到纪长烽似乎想要比上次还要更进一步,虞棠的大脑隐约清醒了一些,她一声声剧烈喘息着睁开了雾蒙蒙的眼。
“纪长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