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被虞棠蹭着,肌肉磨蹭着她的脸颊,纪长烽知道自己现如今应该制止虞棠的荒唐举动,毕竟隔着一堵墙,外面栓子他们以及裴青寂都在,甚至他在屋子里还能清楚地听到宝贵他们聊天嬉笑的声音。
纪长烽知道自己应该早点出去,毕竟虞棠喝醉了,在屋子里休息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他并没有喝醉,在屋子里呆久了反而会让人怀疑。
谁能抵得过这样的虞棠。
醉酒了以后,格外的想要和人亲亲,于是嫣红的唇,也一下下地印在了他微冷的薄唇上。
一墙之隔就是宝贵他们聊天的声音,一声一声传入耳朵里,包括三姑和他们寒暄的声音。
虞棠似乎感觉很痒,又觉得身上很烫,勾着他的衣服下摆就要把他上身衣服掀开,自己朝着他露出来的腹肌和胸肌直接把脸贴了上去。
这要是不是他在这里,虞棠是不是也会亲对方?
也是纪长烽和她。
他记住了。
因为刚才的亲吻,虞棠眼尾也带抹嫣红,漂亮的像是绽放的鲜花,眼睛里那股欲掉未掉的水痕浓郁凝在一起,颤颤巍巍的似乎下一秒就要滚落。
纪长烽应了声,把搂着虞棠的胳膊收紧,起身后直接把虞棠打横抱起,虞棠在他怀里还不老实,一直乱动。
纪长烽的皮肤并不算凉,但和现如今的虞棠比起来,倒是温度比较低的。
身下垫着厚厚的垫子,纪长烽倒是不觉得疼,只不过还没有反应过来,虞棠就压着他的脖子,按着他的下巴。
虞棠醉酒之后说出来的话也如同往常一样任性,那双狐狸眼微微眯着,居高临下的望着纪长烽。
他“嘶”了一声,发现自己胸口居然被咬了个牙印。
“你是……”
披散着的漆黑长发凌乱地铺在被褥上,虞棠躺在上面,仿佛一只会吸食人精气的妖精。
纪长烽趴在她的身上,咬着她的唇,一下下含糊着喊她的名字,他依旧怕虞棠意识不清楚,认不出他:“我是谁?”
他精瘦的满是肌肉的腰弯着,一下下低头紧贴虞棠的唇。
没有和纪长烽手紧攥的另一只手,则直接从长烽的腰身处、后背一点点的抚摸上去,触碰着他带着伤痕刀疤的躯体。
纪长烽怕虞棠这次醉酒以后又失去记忆,到头来反而不好说明这件事情,也怕虞棠醉酒闹腾这么一趟后,如果他也主动,怕醒酒以后虞棠不理他了。
可现如今不一样了。
粗糙的舌卷。起柔软的红舌,吮。∣吸之后发出的啧啧水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极其清晰。
虞棠皱着眉,似乎是因为他亲吻的力度有点重,仰着脖子想逃离。
纪长烽没忘记上次虞棠醉酒之后,关于他们两个亲吻的记忆完全的不记得了,后来才慢慢的想起来。
这间屋子因为进来的时候没有关好门,所以在纪长烽的方向,还能够看到那点透过门缝露出来的灯光。
他面红耳赤,咬着牙,刚想说些什么,就看到了虞棠朝他瞥过来的眼。
面前的虞棠满脸嫣红,那双上扬的狐狸眼泪像是浸满了水,朦胧的看着他,连那双唇也朝着他凑了过来。
纪长烽一顿,胸口瞬间格外滚烫,他有些受宠若惊,又实在忍不住闷闷笑出了声,唇角即使再怎么努力压制,也还是忍不住的一下下上扬着。
纪长烽又慌又乱,这下连面色都绷不住了,忙着伸手去制止虞棠,扯住自己的裤子,急得汗都出来了。
热,很热。
虞棠轻喘一声,眯起了眼:纪长烽,你这东西有点太碍事了。”
想到刚才虞棠凑过去作势要亲人的样子,纪长烽的心里泛着酸水。
没想到紧接着,虞棠居然朝着他的方向挪了过来。
此刻紧贴着她的身体,菌菇略微冒头,完全无法忽视这种感觉,毕竟纪长烽天赋异禀,和正常人似乎都不太一样,是很非人的存在。
下一瞬,纪长烽粗糙的大掌按着虞棠的头,仰起头,微凉的薄唇凶。∣猛地紧贴红唇,继而窜了进去。
他强撑着好不容易把被褥铺上,还没来得及把虞棠抱到被窝里,就忽然感觉自己胸口一疼。
压在一起紧攥住的时候,就仿佛他此刻和虞棠紧贴在一起的模样一样,带着一种奇怪的暧昧和色气。
她忽地笑起来,一只手指顺着他的胸口逐渐下滑,带着浓烈的暧昧,凑近纪长烽的耳边道:“你快点解决掉,太碍事了,不舒服。”
虞棠笑了起来,脸上的灿烂笑容格外明媚,嫣红的脸一下下蹭在纪长烽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