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七也连忙附和,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是啊,宗主,弟子们绝无非分之念,只是为了让宗主身体康健,才不得不如此。”
宁雨昔虽心中羞恼,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任由他们继续胡言乱语。
张五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在她尿道口轻轻划过,带来一阵异样的触感。
赵七则趁机将她的菊穴轻轻按揉,指尖在那紧闭的入口处徘徊,低声说道:“宗主的菊穴也是紧致如玉,弟子需检查一番,确保魄门启阖正常。”
宁雨昔强忍着心中的不适,低声道:“你们……莫要太过分。”
两人连忙应声,动作却依旧没有收敛。
赵七轻轻扶她起身,仔细擦拭她的下体,指尖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流连,时不时轻轻按压,带来一阵阵微妙的快感。
张五则趁机将沾有她尿液的湿巾藏起,脸上露出几分得意的神色。
宁雨昔察觉到二人的小动作,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却并未揭穿,只是淡淡道:“好了,你们退下吧。”两人恭敬地应声退下,心中虽仍有些遗憾,却也因今日的亲密接触而暗自窃喜。
宁雨昔目送二人离去,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复杂的神色。
她整理好衣衫,重新恢复清冷的神态。
两人连忙躬身行礼,恭敬地退了出去。走出房门后,张五和赵七相视一眼,便自去备马准备回宗。
……
宁雨昔与林三在林府门前依依惜别,两人相拥而立,林三轻抚她的发丝,眼中满是不舍。
正在此时,张五和赵七走上前来,恭敬地拱手说道:“宗主,时辰不早,该启程回宗了。”林三见到两位男弟子,眉头微皱,心中略感奇怪,便问道:“这两位是?”
宁雨昔神色平淡,轻声解释道:“他们是我的贴身近侍,此次随我回府贴身伺候。”林三听罢,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酸意,觉得仙子身边竟然有男弟子贴身伺候,颇为不妥。
他略带醋意地问道:“仙子姐姐为何不用侍女?男子近身,未免有些不妥。”
宁雨昔微微一笑,语气温柔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这是宗门的安排,况且跑江湖带着侍女,不如男子使唤方便。”林三闻言,心中更觉不适,低声抱怨道:“仙子姐姐这般冰清玉洁,被其他男子靠近,岂不是亵渎了你的仙姿?”
宁雨昔轻轻摇头,柔声道:“夫君多虑了,我的清白只会属于你,旁人于我不过是为宗门事务罢了。”她的话语虽温柔,却让林三心中仍有些不安。
与此同时,张五和赵七暗中传音,戏谑笑道:“林三怕是不知道,他的仙子老婆早被宗门长老和弟子们亵渎无数次了,还在那儿自以为是呢。”两人虽未明言,但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林三察觉到两位弟子的神情,心中警觉,便冷冷地警告道:“两位既是宗主的近侍,便该恪守本分,若有非分之举,休怪我不客气。”张五和赵七闻言,立刻装作委屈的样子,对宁雨昔诉苦道:“宗主,林公子似乎对我们有所误会,弟子们尽心尽力伺候,从未有过逾矩之举。”
宁雨昔温柔地看向林三,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拒绝:“两位弟子伺候得颇为周到,夫君不必苛责。”林三见妻子竟为外人说话,心中醋意更甚,但面上只能大度地点头道:“既然仙子姐姐如此说,我自不会多言。”
三人随即翻身上马,宁雨昔向林三微微颔首,随后与两位弟子策马离去。
林三站在原地,目送他们远去,心中却忍不住嘀咕:“难道真是我想多了?可为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摇了摇头,转身回府,心中的疑虑却始终挥之不去。
……
时间回到前一晚,就在宁雨昔在林家被两位近侍弟子在林府中亵玩的时候,林二狗在宗门内浮想联翩。
他倚在院门的外墙边,望着远处的天际,心中思绪万千:“宁宗主那般冰清玉洁的仙子,在林三老爷眼皮底下,总不会遭遇欺辱了吧?”他摇了摇头,似乎想驱散心中的疑虑,毕竟林三老爷是她的夫君,怎会让她受半分委屈?
然而,林二狗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宁雨昔,即便在林三府中,也逃不过被肆意玩弄的下场。
张五和赵七借着“服侍”之名,已将她的身体随意把玩。
她的生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黑手入侵,无孔不入,哪怕是片刻的安宁也难以寻觅。
与此同时,林二狗的脑海中浮现出宁雨昔在宗门中的种种情景:早课时她为弟子口交泄火,议事时被长老要求口交侍奉,用身体当筹码与外人谈宗门供奉的事。
这些画面让他心中既震撼又迷惑,宁雨昔的清冷与高贵仿佛染上了一层欲望的迷彩。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天命”吧。”林二狗低声自语,心中却隐隐觉得不妥。
他抬头望向远方的林府,心中默默祈祷:“但愿宁宗主在林三老爷身边,能真正得到庇护,不受那些腌臜之人的侵扰。”
讽刺的是,此时他完全忽略了腌臜之人也包括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