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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夏知自欺欺人地以为自己会在郊外别墅待下去,等待机会的时候,一觉醒来,他出现在了完全陌生的地方。
窗外是一片干净的绿地,随后就是大片大片望不到头的淡水湖,几只水鸟点着翅膀飞过了湖面。
但让夏知恐慌的不是这个。
是身下尺寸异常宽大的软床,柔软亲肤的面料——夏知一眼就认出来是在顾宅高墙常睡的那种丝绸。
这种丝绸床单,在顾宅,一晚上会有人换四五次,他在里面被男人操,仆人们就在门口守着。
顾斯闲抱着他上木马。
等他叉着腿坐完会操人的震动木马再回来的时候,湿透的床单床垫已经被换掉了。
有时还会有极其情色暧昧的刺绣,乍一看飞鸟虫鱼,仔细一看却是龙阳十八式,顾斯闲让他一个一个认姿势,然后学,到了晚上,就要张开腿,活学活用的用身体同时给三个男人含几把。
——即便这个丝绸床单上如今不过空白一片,但不堪回首的往事依然让他开始应激般发抖,而这个床很大——大得好像八九个人在上面翻滚也完全没有问题,周围落下了轻柔透明的帘子,随着风荡漾。
他好像听到了顾斯闲在他耳边的轻笑,“宝宝,叉开腿……慢慢吃进去。”
夏知捂着耳朵尖叫了一声,慌不择路地开了门,却愣住了。
门外就是一片繁盛的大花园,他茫茫然走进花园里,到处都是盛放的名贵花卉——白茉莉,红玫瑰,郁金香,姹紫嫣红,但这花园太大了,根本找不到出路,兜兜转转还跑到了一座湖边,这里看似是湖心岛,岛上还有一片巨大的内湖,足有两亩,有一排围着内湖建设的别墅楼和花园。
他迷迷糊糊听到了钢琴声,本能般顺着钢琴声往前走。
他看到了一座漂亮的像童话一般的彩色小别墅,被花园艳丽的花朵簇拥着,窗户打开,金发的男人穿着白西装,在弹钢琴。
他指法流畅,夏知走到窗前时,钢琴刚好到了尾声。
一切显得那么美好,花园,钢琴,蓝蓝的天,浪漫的云。
“哎。”
夏知看到金发男人那双灿烂的琥珀眼,“夏哥。”
夏知就听到了这几个字,随后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便男人赤裸冷白的胸膛,抬眼是锋利的下颌线,接着,就对上了一双乌黑不见底的眼睛,以及……
“啊……哈……”
夏知已经没办法思考了。
他整个人都被牢牢地抱在高颂寒怀里,膝盖靠在胸口上,整个人都蜷着,偏偏把最脆弱的那个地方裸露在外——并且已经被完全塞满。
男人粗大的东西来来回回地在肠道肆虐,偶尔捅一捅那紧闭却已经开始淌水的花腔——
“啊——”
夏知哭叫起来,在男人怀里剧烈挣扎着。
他抱住男人的脖颈,发了疯的想往上面爬,高颂寒眼神沉了沉,紧紧抱着他的腰,往花腔重重一顶——
之前显然收着力,这一下又重又沉,直接破开了本就软嫩的花腔口,少年浑身骤然脱力,手却不甘心的重重抓着男人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抓痕,但最后还是腰肢一沉,牢牢的坐在了男人几把上。
最柔软的地方被完全侵占的感觉穿透灵魂,夏知想发疯想尖叫,但他能做的也不过是张张嘴,被掐着腰抱着身子,一遍一遍的用软嫩多汁的花腔坐男人的滚烫的大几把。
他哭得满脸都是泪,高颂寒却被花腔裹吸得极其畅快,冷白的脸颊带着欲望的潮红。
“知知……”夏知听见高颂寒贴着他的耳朵,嗓音沙哑,欲念深重,“……好久没肏了……知知好软……”
“我要疯了……”
没等夏知从这狂风骤雨般激烈的肏浓重回过神来,一双修长的手从身后伸出来,捏住了他挺翘的乳尖。
“醒了?”顾斯闲的声音在啪啪啪的声音中居然显出一份优雅的矜持,“那就开始吧。”
于是夏知这才发现……抱着他的人是高颂寒。
但是顾斯闲,贺澜生,宴无危,戚忘风都在。
什么只要相处就好了……他又何苦这样……自欺欺人?
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