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下啊。我给你看个东西。”夏青背过他。
几秒后,她重新面朝乔熠城,乔熠城猝不及防,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夏青做了个鬼脸,她把下嘴唇外翻,伸出舌头,好好的一张脸,突然多了一张香肠嘴。
“对对对,新郎这个状態很好!”拍照片的人说。
夏青趁热打铁,赶紧拉著乔熠城摆拍了好几张。
事后,从民政局出来,夏青说:“这可是我的独门绝技。”
乔熠城也笑够了,说:“我永远都忘不了你那个丑样子。”
三年的婚姻,他们和谐的时候也是真和谐。说散就散,夏青不觉得遗憾,只觉得突然。
“寻野”
夏青刚想开口,手机铃声响了,是乔熠城。
“餵?”
“夏青,我爸出事了,离婚的事改天再说吧。”乔熠城言简意賅。
夏青听出来他语速很焦急,心也不自觉跟著紧张了起来。
“怎么了?”乔翰林不是在英国看赛马吗?
乔熠城:“急性心梗。”
夏青一滯,很快回道:“你现在是不是要去机场?”
“嗯。”乔熠城脚步飞快。
夏青让寻野掉头,语气不容商量,“我跟你一起去!”
只要婚一天不离,她就一天都是乔翰林的儿媳。
乔熠城这次没拒绝,或许是事態紧急,他没功夫跟夏青玩心理战。
到了机场,两人在飞机上碰面的,这是夏青头一次出国没有任何保鏢跟著。
乔熠城脸色说不上难看,但也说不上好看。
巴卫刚去世,现在他爸又出事,相比三年前他爷爷去世,乔熠城现在已经可以做到不表於形,不形於色。
但夏青不明白,为什么人的成长总是要以亲人的不幸为代价。
“宵宇呢?”
乔熠城薄唇轻启,“公司还有事,他晚点到。”
夏青嗯了一声,说:“爸一定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