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墨泼洒在杂役堂连绵低矮的屋舍山影之上。
子夜已过丑时更替,万籁俱寂,唯有远处兽栏中偶尔传来的几声野狗无精打采的低吠,更添几分枯寂荒寒之气。
杂役堂最西头,一处倚着巨大臭粪池后墙建造的简易窝棚。
与其说是居所,不如说是勉强拼接的腐烂牢笼——泥坯混着腐草干结剥脱,露出朽败的木架骨架,茅草顶破洞处处,夜风如毒针般钻入,呜咽盘旋。
浓重到化为实质的恶臭统治着这里——粪便经年沉淀发酵的浓烈膻臊、汗液油脂层层包浆的酸腐馊气、污黑草席散发出的霉腥、以及食物残渣腐败出的刺鼻馊恶。
牛三狗蜷缩在角落几张散发浓重骚气、板结如砖石的破兽皮上。
枯黑如炭的身躯裹在一堆散发着霉味的烂麻絮中,依旧冻得瑟瑟发抖。
三天前的重伤未愈,断根处被兽骨刮伤的疤痕在脓血中隐隐刺疼。
体内那短暂获得的狂暴力量早已退潮,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虚脱疲惫和啃啮骨髓的酸痛。
然而……一股无法抑制的燥热细流,正从他下体深处不受控制地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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