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腥甜直冲喉头,被她死死咬住下唇吞回,樱唇上留下一道深陷的齿痕!
“看看你这贱样!”牛三狗啐出一口污血,枯爪紧紧攥住了胸前那块沾血的妖石!
冰凉的触觉和那若有若无、与下方仙子之间诡异的联系感,给了他最后一搏的邪胆,“仙狗屁股被操开了花……嫩嘴灌满了精……奶子上印着老子的牙?是不是还想让整个天玄宗……让这山脚下几万双眼睛……都看看?!”
他深吸一口带着浓郁血腥与精臭的空气,用尽力气嘶吼,声音刮得人耳膜生疼:
“老子拼了这条烂命不要了!明天就把这石头……砸在你们宗门最气派的大门口!让人看看他们供着的仙圣女是怎么撅着腚挨草,怎么被粪农的鸡巴捅烂了喉咙咽精的!!你信不信?!!”
这话如同淬毒的利箭,精准射穿了叶洛月冰封心防最脆弱的一线!
让整个宗门……让这片大陆……看见她此刻的污秽?
看见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那清冷的仙子尊严,那维系宗门荣耀的基石……都将在她最肮脏、最屈辱的影像中彻底崩塌摔碎,化为亿万年间流传的、供蛆虫咀嚼的秽渣!
这比元婴溃灭之痛的威胁,更让她瞬间如坠万载冰狱的核心!
“不……”一个破碎到几乎听不见的音节,颤抖着从她淌着污物的唇间挤出。
清冷彻底被深不见底的恐惧吞噬!
冰蓝色的眼瞳深处是纯粹的绝望,是摇摇欲坠的高崖边缘裂开的无尽深渊。
这声微弱的拒绝,却如同一捧滚油浇在了牛三狗心头那丛业火上!
成了!他抓住了!
这比用刀架在她脖子上都管用!
“哈!……哈哈!”牛三狗咳着血,发出夜枭啼哭般的怪笑,枯脸上每一道皱纹都因兴奋狰狞扭曲,他挣扎着向前爬了一点,拖着剧痛难忍的身体,污浊的手指几乎戳到叶洛月沾满污迹的脸:“不想啊?求我!求你这掏粪的老子!把这块石头带出去,你这高高在上的仙子狗就得天天跪在地里给老子舔腚眼!!!”
他猛地将染血妖石举到两人之间的血色空间:“求!太轻了!老子不认!把你那高贵的仙血……用精血起誓!发个毒誓给老子听,在它面前!”染血的石头尖端,直指叶洛月破碎的心口,“你!叶洛月,以你仙狗祖宗的名义!立誓!”
污浊的嘴唇咧开吐出毒蛇般的字眼:
“一、你这烂命从此是老子的仙药!老子要操要捅,你他妈的不得反抗、杀心!老子叫你跪舔就得跪舔!”
“二、你那骚洞里的货,啥时候老子想挤,你就得叉开腿张开腚眼给老子准备好!”
“三、谁敢动老子!你敢让老子不爽!这石头碎掉之时,就是你那吞精挨操的贱样传遍整个青石镇!挂上天玄宗大门的时候!!”
每一个字眼都带着浓烈的粪土污秽气息,如同剧毒蛆虫爬满了叶洛月的心神。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冰寒的血珠不断滴落。
那妖石的血光照射着她,小腹的魔莲印灼热得像块烙铁,似乎在为即将完成的枷锁共鸣,也似乎在嘲弄她别无选择的绝境。
杀了自己?
解脱这无边痛苦?
但师尊的期望、宗门的兴衰……那刻入骨髓的责任感死死勒住了悬崖边的脚步。
活着?
活着就意味要成为这污秽枷锁的奴隶,一次次将自己推向这万劫不复的污淖之源。
时间凝滞。
冰洞中只剩下牛三狗粗重如牛的喘息和她绝望压抑的冰冷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