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不行!”
“真没不行!”
两个人四目相对,明明气氛略有紧绷,却在柳清卿弯唇时,两个人均笑出声来。
“真的”,
谢琅揽住她肩膀,“待我伤好,你便知晓。”
闹过了,柳清卿还惦记着他的伤处,又将刚覆上的纱布掀开看眼,见伤口没绷开才放心。
转眸见他眼巴巴盯着自己,她便又躺回他身侧。
“觉着好些了么?”
谢琅正揉捏着她的小手,闻声颔首,“醒来时还觉有些虚,现下好多了。”
“我听说傅修竹死了,可是真的?”
“是真的,听闻他死前将大王子拖下马,两人被一杆枪贯穿而亡。”
“后几月怎没你书信?”
“急行赶路,这边没我军驿站,也怕流露行踪,便没再寄信。”
换成了谢琅问她。
“这几月你在京中可好?”
“挺好,大家都很好,就是惦记你们。侯爷和二叔也不知怎么样了。”
“都活着呢。”
“母亲可好?”
“嘉姨很好,在府中自由走动呢。”
谢琅卷着她的发丝,听到这句笑了笑。
两个人好似从来没这般凑在一起说过话,之前在嘉兰苑有一段有过类似情景,不过那时两人交情浅,各怀心思,谈不上交心。
柳清卿与他一道挤在温暖被窝里,小心着不碰他的伤处。
有他温热的体温烘烤着,紧悬几日的心又放下,柳清卿没一会儿便歪头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谢琅卷着发丝的手指轻轻蜷起放下。微向左靠以脸颊贴住她的额头,轻轻合上眼。
谢伍谢六进来送餐食时便看到的是这一幕,端着木板一时间进退两难。
正此时,见谢琅朝他们摆了摆手,二人赶紧进来。
谢琅小心将她放到软枕上,起身下床。
缓了这一会儿,身体已好上许多。
他到桌前坐下,低声问些军中事务,谢伍看眼床榻方向。
谢琅:“不碍事的,我给夫人闻了安神香,不会吵醒。”
谢伍:“……”
他想得倒不是这事。
转念便禀起正事。
“那图兰大将厚葬了吧。”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