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渔和他简直无话可说。
李稷见她不说话了,薄唇又开始不老实了,好像简渔是鸦片,而他是瘾君子,只要她在身边,他的所有生理本能都在拼命叫嚣着要吸食她。
“留下来吧。”黏黏糊糊的吻让他的说话声音也变得含糊不清。
简渔不信:“你真的能让我睡觉吗?”
李稷想到过往,闷声笑起来:“你又要骂我是发。情的公狗了?”
真是奇怪,明明是自带羞辱的话,也是在两人快断绝关系的那段时间里简渔攻击他的话,但因为这话是出自简渔的口,是她赠给他的独一无二的评价,所以李稷再重复这话时,竟然带了诡异的甜蜜感。
简渔受不了他了,她低声说:“我不骂你,因为我不想奖励你。”
李稷脸埋在她的肩头,笑得肩膀一耸一耸地。
最后简渔到底还是没有走成,他们换到了李稷给简渔准备的客房去。
之前简渔还一直觉得他准备客房是欲盖弥彰,完全多余,现在她倒是懂了原来李稷准备客房是为了做这个用途。
四件套或许是真的是新换的,房间也是有人定时打扫的,只是这张床很窄小,只有一米二,却要躺下两个成年人,依着李稷的身高来说,今晚他们除了紧紧相拥外,别无选择。
简渔:……她不如去睡客厅的沙发真的。
“晚安。”李稷关了灯,在黑暗中摸到了简渔的唇,吻了她。
简渔没有回应他,直接闭上了眼。
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床小拥挤不说,李稷一直紧紧抱着她不说,光是隔三岔五落在她身上的吻就让简渔难以承受,她不知道李稷究竟是从何而来得如此旺盛的精力,头贴枕头了还没有睡意,时不时就来亲她一下。
好像亲她这件事就是一剂强效的肾上腺激素,能让他对抗本能的睡意一样。
“别亲了,”简渔制止他,“睡不着了。”
李稷:“可我忍不住,我们已经五年没有亲了。”
简渔受不了了:“那也不能一晚上都补回来吧,而且我没有陪你补的义务吧。”
李稷默默地收紧了抱她的手臂:“车队马上要出国比赛,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简渔:“不去。”
李稷:“经理会给你买飞机票,订酒店。”
简渔:“都说了不去。”
李稷:“好,那我晚上去你家门口等你,补你欠下的吻。”
简渔:“……你觉得你知道怎么威胁我,所以肆无忌惮了是吧?”
李稷矢口否认:“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弥补我们错过的五年。”
简渔没理会他:“我不会和你去的,郎怀璋下个月也要出国,我拒绝了他。”
李稷明白了:“你要在正夫和情人间端水。真是辛苦你了。”
简渔听得有点尴尬,她并没有那个意思,但做出来的事似乎又有点那种意思,看起来很像那种左拥右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