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渔没有任何选择的,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感受寸头毛糙的触感在退根部来回刺激她,她很快发现了,比起被咬被含被口允,她更加喜欢欣赏李稷跪在她面前,服务她的这个姿势。
她为李稷的低头臣服而生出了无限的感觉。
最后,李稷去浴室自我解决了,她躺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半晌都没缓过劲来,直到半合的浴室门里传来李稷无法压制的船吸声,还有因为欲。念因此叫她名字时那朦胧性感的声音,她才脸红地坐了起来。
李稷在引诱她。
她确信这个事实,所以不想再在这个卧室继续待下去了,今晚已经足够疯狂了,她够了。
简渔弯腰捡起衣服,一件件穿好。
“大半夜的穿那么整齐干什么?”李稷的声音沙哑,很有磁性,由远而近地飘来,随之一同接上的是他宽厚的赤裸的怀抱。
他带她摸过了,确实有八块线条分明,排列齐整的腹肌。
简渔冷静地说:“今晚你的目的也达到了,我可以回去了吧。”
李稷窝在她的肩头,很依赖的姿势,只是他的话一如既往地强势:“凌晨两点,谁带你回去?”
简渔抿住了唇。
她讨厌现在这个李稷。
李稷见她没有说话,就趁机开始黏黏糊糊地亲她的脖子:“留下来吧,太晚了,明天送你去上班。”
简渔被他的手臂圈在怀里,躲都躲不开:“别亲,别留下痕迹。”
李稷不快地咬了一口。
简渔跳起来:“我要创可贴。”
李稷不高兴了,目光阴阴地盯着简渔的脖颈,那里有一块他刚留下的痕迹,但简渔嫌他不好,所以要用创可贴把他藏起来。
如此见不得光。
他总有一天要在上面留满他的痕迹。
“白天就会消了,没必要用创可贴。”
简渔:“我现在就要回去。”
李稷:“回去面对那个哭唧唧的废物小白脸吗?”
简渔一怔:“什么?”
李稷讥道:“他给你发了很多条消息,就连回家开门都要给你发照片报备。”
简渔反应过来了:“你把我手机藏哪了?”
李稷不答反问:“怎么,心疼了?”
简渔:“我要我的手机。”
李稷:“我再帮你开个视频通话,让郎怀璋知道今晚你在哪,给他报平安好不好?还是你要顶着我留下的痕迹回家见他,那你今晚就别想睡了。”
简渔:“你无耻!”
李稷:“我是为你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