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你了。”
这句低笑出现时,四周都安静了。
“真有意思,该说你运气好呢,还是——”
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与此同时,陆临歧的后颈也被扼住,看不见的“人”怀念地抚摸着他后颈柔软的黑发,喟叹道:
“小七的魅力太大,连鬼都在为你发疯。”
月光似乎更黯淡了——连陆临歧脸上的泪痣都不太分明,但他浓密的睫毛还是很扎眼,发丝因为重力垂落,露出光洁的额头,他的鼻尖线条利落,但鼻翼精巧,让人想一口咬上他的鼻尖。
看墙面的影子,陆临歧好像被人抱在怀里,抗拒着往后仰倒,但腰被禁锢住不能动弹。
脸也被人固定,那人想捏开他的嘴巴,但陆临歧紧紧闭着嘴巴,较劲般抿着唇,脸颊逐渐染上红色的掐痕。
“看起来像不吃饭的小仓鼠。”
看不见的手摁在小腹,随后往他的敏感点探去,只是稍微施力,陆临歧就受不了了,嘴巴因为过于用力变得糜红,微微启唇时在阴冷的小巷哈出一口白气。
“‘通灵体’正好当‘种子’的苗床。”
他被强行按到墙面,腹部的衣物被掀开,看不见的东西顺着喉咙探入,几乎要插到气管里,很快青年的眼尾就泛起红色,被放开时无力地滑下身体,白皙的手支在阴湿的地砖,一直干呕却吐不出任何东西。
“等它开花时,你会成为最完美的‘母亲’”
“唔!”
陆临歧在睡梦中猛然蜷缩身体,手指无意识揪住床单。
屈裁愆立刻按住他抽筋的小腿,很快就从睡眠中醒来:
“怎么了?”
他想起来了。
看见陆临歧眼睛的时候,屈裁愆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句话。
但下一秒,陆临歧就环住他的脖子,用脸蹭了蹭他的衣服,显现出全然的信任和眷恋。
“老公”
平时清冷的声线因为刚睡醒带着点黏腻,越熟悉他的人反而越受不了这种反差。
屈裁愆差点被喊出反应,后怕地抚摸陆临歧有些单薄的后背,心想刚刚肯定是自己看错了,又顺着人的腰摸了一圈,咋舌道:
“你是不是应该多吃点,太瘦了”
陆临歧用手指捏住他的嘴唇,不耐烦地把脑袋重新埋进被窝——
“安静点好吗?老公。”
第二天清早,陆临歧被屈裁愆窸窣的下床声吵醒,屈裁愆有意放轻脚步,不一会,卫生间就传来水流声。
他又等了一会,直到屈裁愆拿着毛巾回来给他擦脸,湿热的气息扑到脸上,陆临歧没有动。
额头,侧脸,嘴唇落下数个吻,陆临歧忍住不耐烦,任由对方动作。
“小睡美人。”
鼻梁被人刮了刮,脸上的水汽逐渐蒸干,终于,屋内又恢复了寂静。
“无效洗脸。”
陆临歧从床上起身,面无表情地吐槽。
他掀开自己的上衣,即使稍微弯着腰坐在床上,他的小腹也没有堆叠出褶皱,可就是这么劲瘦的腰肢,是万千恶鬼觊觎的“巢穴”。
但只有陆临歧知道,这个地方早就被埋下了“种子”,只待着它的主人去唤醒。
到时候,平坦的肚子上腹肌的轮廓会消失,逐渐退化成柔软的脂肪,只为一个新“生命”的诞生。
“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敲了敲脑海里的系统。
“这个不怪我啊!原作就是这样的”
“这是个灵异文,你会扮演一个无能懦弱的天师,让师兄弟帮你擦屁股,赚黑心钱,最后因为‘通灵体’体质特殊,被野鬼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