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女生低低的碎语与脚步声,可惜在涉及性别问题时,女生们更讲究非礼勿视,没人愿意当个变态往门口凑。
那两个人的攻击还是不停歇,一来是低等级的机械师伤害实在有限,二来是拳击手防御力会比其他输出职业更高些,年瑜的反击在他们看来跟挠痒痒一样。
毕竟是在个充满水的地方,烈焰瓶造成的火没持续几秒就熄灭了。年瑜猛然意识到靠自己的武器是没有用的,于是一个监控摔向洗手台前的镜子,在镜子四分五裂时挑选中一块有锋利锐角的。
手心虽然痛,但处理变态更重要些。
也是在这一刻,年瑜才意识到自己之前是有多依赖臧洋。没有臧洋这个战力在,他的抵抗无力又费劲,仅仅是打两个40级的拳击手都已然找不到喘气机会,更别提模仿犯给他赤裸裸设下的陷阱。
年瑜拉开距离,想给自己创造一个舒服的攻击距离,可拳击手的战斗模式却是不断向他靠近。
他果断朝着那人的胸膛掷出玻璃片,扎进了□□。那人终于哀嚎一声,血量有了明显下降。
另一个人正在蓄力,拳头前汇集一个气团,想打出能量波。如果真被命中,年瑜估摸着要变成残血,半死不活。
于是他将钩索瞄准卫生间墙上的透气窗,在能量波打过来的一瞬间借力闪走,一拳头又打碎透气窗的玻璃,向那人的后背发射而去。
除去绝对压制的情况,犯人的毅力是不会高于受害者的求生欲的。
□□吃了满嘴的玻璃后,他们痛到倒地不起,也意识到年瑜不是个好欺负的。在抬眼时,年瑜的卧蚕和手心都滴着血,表情冷冷的,一只手拎枪抵着左边人的脑门,另一只手抛着手雷,俨然一副“再敢反抗就跟你们功归于尽炸死在这”的气势,脚踩着右边人的后背。
胜负已分,年瑜目光深沉:“谁允许你们朝我脸上吐烟的?”
“不敢了,不敢了。”两人趴在地上。
比起一时的欲望,他们还是更想要命的,实在抢不到人,低头认个怂也不是什么大事。
年瑜在厕所待的时间有些久了,再不回去臧洋一行人可能会起疑。他也不想再在这插曲上放太多心思,冷哼一声“滚出去”,两个混账就麻溜起身往厕所门口溜。
血滴在他的皮靴旁,被隔间爆开的水管里淌出来的大滩水冲淡。他想赶紧清理一下自己,抬头发现镜子被他打破了,只好胡乱沾水把脸上和手上的血都冲干净,直到确认血止住了才往外面走。
转向门口,年瑜忽然发现刚挑逗他的两个人,直挺挺倒在地上不动。
血量好像清空了?
目光上移,臧洋堵在门口,撑着门框看他,不知道到底是等了多久。
“我才一会儿没看住,”臧洋挑眉,但语气冷冰冰的,“闹得够大啊。”
还会有更大的。。。
年瑜在心里嘀咕——没敢告诉你而已。
他瞥了瞥两具还没来得及闭眼的尸体,来回搓手防止水珠滴下,小心翼翼避着伤口:“你又杀人。”
臧洋:“你不想脏手的话,尽可以交给我,毕竟我也不差这两个人头。”
“这两人为什么攻击你?”他又问。
年瑜腹诽:眼瞎呗,对着同性精虫上脑。
“性骚扰。”他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