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洋:“性骚扰谁?”
“。。。我。”
“那死有余辜,”他沉着脸,脚踩在其中一人的脑袋上,似乎要把骨头都踩碎,嘎嘣两声,“别让我知道你把自己搞成这样子是为了帮别人出头就行。”
臧洋上前一步,不顾年瑜异样的目光,将他的脸掰过来,锁定高高肿起的半边颧骨和划了道口子的卧蚕。
他的眉头愈发紧绷,大拇指往上按了按那块红肿。年瑜感觉自己仿佛被黑云笼罩,整个卫生间步入料峭寒春,将他打入缄默,却因为臧洋的力度过大而不由自主弱弱闷哼一声。
“疼?”
年瑜很想说“你这不是废话吗”,但他对视上臧洋充满戾气的眼神,便将话吞回了嗓子眼里。
臧洋放下手:“还有哪里?”
“没有了。”年瑜瞒他。
臧洋“哼”一声,年瑜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经抽了,突然用手箍住自己的腰,就这样被推到他后背贴墙,一边冷面,一边手又不安分。
臧洋:“你不说我就自己摸。”
“你又发什么疯?”
年瑜皱着眉将他的胸膛推开一尺,在僵持中率先退步,解了一只手的袖扣,把衬衫向上挽起,露出因格挡而青紫的手臂。
“就这些。”他说。
臧洋盯着他手臂沉默,一言不发。
年瑜不太理解:“你生什么气?被打的又不是你。”
“。。。。。。”
臧洋闭了闭眼,差点一口气没吊上来——更生气了。
“你是猪吗。。。”他正欲强压下怒火,好好和年瑜理论,门口倏忽传来“哒哒哒”的匆匆脚步声。
埃德蒙的尖叫声响起:“哦买噶!你们怎么把公共厕所搞成这个样子了!损坏公共财物可是要赔钱的!你们。。。”
他说到一半噎住了,因为臧洋回头怨愤地瞪着他,背脊紧绷像捕猎的黑豹,高挺的鼻梁如笔直的刀刃般要把他斩断。
臧洋沉着声警告道:“闭嘴,我赔,滚出去。”
埃德蒙:“。。。好的。”
随即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你遇到危险不会喊人吗?喊我,喊格泉,喊孙嵘,都可以,没有百分百的胜率还敢冲上去一挑二?疼了也不知道老实是吗?”臧洋侧头回来,把没讲完的话续上。
噼里啪啦的,跟吃了炮仗一样。
“没必要,”年瑜想起那封信,“我不可能一直依靠你们。”
臧洋咬牙,腮帮子硬硬鼓起,一副恨不得把眼前人大脑撬开的模样,听着年瑜继续道:“我觉得出去后我需要个近身道具,最好再点些近身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