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桑晚有些站不住,索性靠在邬映月身侧。
“我刚进宗门时,苍衍宗发生了一件大事。”
桑晚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到邬映月耳边。
“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邬映月:“别卖关子。”
桑晚无奈:“映月,你最近有点太正经了。”
“都不和我开玩笑了。”
“好吧好吧,我告诉你。”
“寂风台是苍衍宗元老建立的,一开始是为了集天地灵气,可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那块地,竟然成了煞气汇聚地。”
“我进宗门那年,寂风台煞气横行,已经出现了伤害弟子的现象,当时玄清剑尊接受了维护之事,他提出来,要用昆仑镜镇压这些煞气。”
“映月,倘若你要去取这昆仑镜,咱们苍衍的煞气,可能会全部逃窜出来。”
“到时候,咱们面临的局面,可能会更险峻。”
忆起
夜幕悄然褪去,天边泛起一抹朦胧的微光。浓稠的墨色渐渐被稀释,由深至浅,似一幅缓缓晕染开的水墨画。
天色将白。
一抹曙光冲破黑暗,一个全新的白昼,再次到来。
苍衍宗。
高掌门一夜未眠。
他披着纤薄的外套在门口踱步,黑亮的头发中,几缕白丝格外耀眼。
从前红润有光泽的脸变得有些憔悴,连舒展平稳的眼角,都多出几分长长的细纹。
在外守更的弟子听着门内从未停歇的脚步声,没忍住叩响房门。
“掌门,您都来回走了一夜了,难道不困吗?”
“我当然不困!”
稚嫩的童声有些刺耳。
高掌门听得心中烦闷,索性打开门,走到弟子身边,撩开长袍席地而坐。
“既明,我近来总觉得我好像忘了些什么。”
“你告诉我,你有这种感觉吗?”
被唤作既明的弟子一脸莫名。
“掌门,您莫不是熬夜熬糊涂了?”
“不可能!”
高掌门当即否认:“你难道不觉得,咱们宗门好像少了人吗?”
“少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