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医馆,洛薄背着傅若寒敲门,他扭过头对刘叔说:“刘叔,你赶快回去吧,等会城门关了就回不去了。”
刘叔一听,立马说道:“这哪里行啊,若寒现在还在发高烧,要是有什么事,我也可以帮衬一二不是。”
“没事的,我们可以解决。”在洛薄的一再坚持下,刘叔松了口,趁着城门关闭,驾着牛车离开了。
外面太冷了,洛薄见刘叔走了,便继续敲门。
“谁呀?”
医馆的大门被打开,药童瞧见是洛薄,出声,“是你呀……啊,寒哥怎么了?”
他立马将医馆的大门打开,让洛薄进去。
“师傅,师傅,有病人。”
药童的嗓门太大,在一旁的洛薄觉得耳朵疼。在后院的大夫立马走到了门铺里,他的嘴边一圈油光让洛薄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了?”
他瞧见洛薄背后的傅若寒,“快快,快把他放到椅子上。”
洛薄将傅若寒放在椅子上,大夫立马把脉,“看他的舌苔,和眼珠,应该是寒气入体,这些药给他煎一壶。”
他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写下了几个字,药童立马拿走抓药。
“他身上的体温太高了,要拿点毛巾擦擦。”大夫将傅若寒的被褥扯开,亲自将傅若寒的衣襟扯开,擦拭他的胸膛。
傅若寒已经陷入了昏睡中,药已经放冷了,洛薄也叫不醒他。
药童时不时过来看看傅若寒有没有喝药。
药童这时站在门口,说:“洛哥,不能这样一直烧下去,必须要喝药了。”
傅若寒叫不醒,倒了好几次在嘴里也无济于事,洛薄还怕把傅若寒给呛了。
“那怎么办?”
药童和洛薄两人苦了一张脸,药童灵光一闪,“既然你们是夫妻,不如就用那一个办法!”
洛薄好奇,“用什么办法?”
见洛薄不排斥,药童娓娓道来,“我在话本里看到一个喂药方法,便是……”
药童害羞地用两个拇指对碰,洛薄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一瞬间就红了。
药童红着脸说:“反正,就是这样,你试试看吧……”
医馆里的大夫站在门口,洛薄于药童的对话他不知听了多少。
药童惊慌失措地扭头,“师、师傅?”
“小勺,你又不好好看医书去看话本?”
“哎呦,哎呦,师傅。”大夫弹弹药童的额头,对洛薄说:“若是他还没有清醒就麻烦你多用毛巾擦擦身子,不要着急喂,容易药液流入食管。”
说完,他便拽着药童的手臂离开了,洛薄偶尔还能听到他叫徐药童不要看话本,要多看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