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做?”韩植纳闷。
萧氏轻咳一声,鼓动道,“做父母的哪儿拗得过孩子。要不,你去爹那里说说?”
“你疯了?!”韩植简直要从地上跳起来了,“要去你自己去!”说着,摔帘子就要走人。
萧氏便追出去:“旷哥儿也是你儿子!你怎么这么不上心。。。。。。呜呜。。。我命也是苦,怎么嫁了你这么个没良心的。。。。。。”
韩府里闹腾的厉害,倒是睡得香。
一觉睡到天亮。
又起身、洗漱,去给祖母请安。
昨儿七夕刚过,今天几个小娘子聚在一块儿,兴致勃勃的拆蛛盒。
一夜过去,关在盒子里的小蜘蛛结了网。?的蜘蛛网最工整,谁就得了巧。
林稹环顾一圈,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我以为,馥娘的更齐整。”
“明明就是我的最好。”娇姐儿很不服气。
窈娘喊了一声,指着她的小盒道:“少胡说了。你这么能吃,保不齐是你把蜘蛛的食物吃光了,害它结出来的网都稀稀拉拉的。”
娇姐儿气坏了,回头喊钱氏:“娘??”
“好了好了。”钱氏固然不喜欢窈娘讥讽女儿,但好歹前两天刚挨过骂,这会儿也不好跟侄女计较。
就出言道:“过来坐好,别闹了。”
殷氏正为了馥娘的事心烦,也不想女儿挨钱氏的骂,就板起脸。
“成天上窜下跳的像什么样子?一点女儿家的贞静都没有,快过来。”
两人不情不愿地入了座。
钱氏这才说起正事:“娘,我想着寿宴将至,我也帮不上忙。加上前些日子还有好些寺庙没拜完呢,索性我再去拜一拜?”
汴京城里大大小小的佛寺道观数不胜数,就几天的功夫钱氏哪拜得完?
“应该的。”余氏点头道,“你去了须得?心。”
殷氏更是高兴,任她去拜,不插手寿宴就好:“嫂嫂如此?心,老天爷必会保佑大哥高中的!”
只有林稹,坐在椅子上,觉得自己膝盖隐隐作痛。
这会儿已是七月初八,距离考期只剩下二十五天。
全家的未来都寄托在这场考试上,偏偏林淮的考试,钱氏又帮不上忙,心里哪儿能不急?
请安刚一结束,钱氏就带着林镇、娇姐儿一道去了之前没去过的玉龙寺。
一进寺门,钱氏便诚心诚意地磕了三个头。
到底是自己的爹,都要磕了,还是诚心点罢。
林稹也深呼吸,跪在蒲团上,?真磕头。
想了想,索性把韩旷的家状也一道念了。
正念到“年十九,河东路太原府。。。。。。”,忽听得有人温声道:“可是林家二娘子?”
林稹缓缓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