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他举杯,“虽然晚了两天。”
司遥愣住:“你记得?”
“当然。”他晃着酒杯,“二十三年前的那天,我妈抱着我去医院看刚出生的你,你哭得惊天动地,还踹了我一脚。”
司遥忍不住笑了:“胡说,那时候你才三岁,怎么可能记得?”
方闻钰耸肩:“也许是后来听大人说的。但有一件事我很确定——”他倾身向前,指尖擦过她的唇瓣,“从那时候起,你就是我的。”
司遥心跳加速,却故作镇定:“自恋狂。”
他笑着坐回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推到她面前:“礼物。”
司遥打开盒子,呼吸一滞——是一对黑钻耳钉,设计简约却锋利,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戴上看看。”他说。
司遥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耳垂——她已经很多年不戴首饰了。
但鬼使神差地,她取出一颗耳钉,对着手机萤幕戴上。
黑钻在她耳垂上闪烁,像一滴凝固的夜色。
“适合你。”方闻钰的目光深沉,“像我们之间的关系——黑暗,但耀眼。”
司遥抬头看他:“这算什么?定情信物?”
“算烙印。”他轻笑,“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谁的人。”
深夜,他们在落地窗前的羊毛地毯上又做了一次。这次方闻钰极尽耐心,用唇舌和手指将她逼到崩溃边缘,却迟迟不给她最后的解脱。
“求我。”他哑声说。
司遥摇头,眼角泛红。
他低笑,突然将她抱起来走到窗前,让她面对玻璃跪坐,自己从背后进入。这个姿势让两人彻底赤裸在城市的灯火前,羞耻感让司遥浑身发抖。
“看着外面,”他咬着她的肩膀命令,“想象所有人都能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的经济学博士,高不可攀的司遥,正在被我干得发抖。”
司遥咬住手背抑制呻吟,却被他拉开:“不准忍。叫出来。”
快感堆积到极限时,她终于崩溃地喊出他的名字。方闻钰满意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在她体内释放。
凌晨三点,司遥醒来,发现方闻钰不在床上。
她披上他的衬衫,走到客厅,看见他站在露台上抽烟,手机贴在耳边,语气冰冷:“我说过别在这个时间打来。”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回头,迅速挂断电话。
“吵醒你了?”他走过来,身上带着夜风的凉意。
司遥摇头:“有事?”
“公司的小问题。”他轻描淡写地带过,搂住她的腰,“睡不着?”
她靠在他胸前,听着他稳健的心跳:“方闻钰,我可能要去纽约了。”
他的手臂一僵:“什么时候?”
“下个月。一所公司的offer”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最后,他掐灭烟,抬起她的下巴:“去多久?”
“两年。”
方闻钰盯着她看了很久,突然笑了:“行啊,正好我在华尔街也有业务。”
司遥皱眉:“你——”
“遥遥,”他打断她,拇指摩挲她的唇瓣,“你不会真以为我会放你走吧?”
窗外,伦敦的黎明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