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戎舌尖抵着牙齿,这要是能弄到手里来玩一玩,怕不是会食髓知味,难以放手。
走到前面,闻亦和阎四伯等人走在了一起,阎戎落后了他们不少,阎四伯回头发现儿子居然盯着闻亦眼神不对劲,他立刻狠瞪了人一样,别为了美色,把正事给忘了,要是像阎深那样,随便就有什么,阎四伯可不想类似的事发生。
阎戎啧了一声,他可没那么短命,阎深是自己倒霉,他阎戎这种祸害,他自觉一千年。
走到楼上包厢,多加闻亦一个,也就多付碗筷,菜点的多,不用再加,闻亦不太挑食,只要不是难以下咽,他都能吃得下。
不过酒他就不喝了,闻亦始终留了点心眼,最低的底线,是不能在外人面前随便喝醉,他可不认为他们就真的和善了,怕不是都装出来的。
闻亦只吃菜,不碰酒,阎戎坐他旁边,端着酒喝了两口。
“堂嫂,你在怕啊?”
阎戎自言自语。
闻亦瞥了眼他手里的酒,闻亦把筷子给放下。
“是啊,我怕。”
“怕我们给你下葯弄你?”
“真的这样,就不会只在酒里加东西,你吃过的饭菜里面都能加东西。”
“你说把我们自己给药到?有什么关系,有一个人能站起来就行。”
“准备怎么来?”
闻亦好奇起来,如果他们真的对他下手,是什么计划和打算。
“把闻哥你送去国外藏起来,用你来威胁阎捷,阎捷似乎很听你的话,你说东他不敢往西。”
“闻哥你真是好手段,一双漂亮的手,轻易把阎家两个兄弟都给把控在手里。”
“把他们迷得晕头转向。”
“阎戎!”
闻亦声音冷了下来,和他开玩笑可以,但不能乱开到阎捷身上。
“没有的事,别捕风捉影。”
“捕风捉影?闻亦,你不如多看看你那张脸,你凭什么让他们都这么喜欢你,靠你的才华吗?”
“你好像没多少才华,真有本事的话,你就该自己接手阎家,而不是拱手让出去给别人。”
“阎捷似乎不是别人。”
闻亦纠正阎戎嘴里的说法,他闻亦才是别人,阎捷绝对不是别人,当初他母亲如果不带离开,现在阎捷必然会做的更好。
只不过是时间晚了十多年,在闻亦这里,这十多年的分别,不代表任何事。
“呵。”
阎戎冷笑起来,他啪嗒一声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转头朝着闻亦脸上就吐了出去。
这一番动作,说是轻蔑侮辱都不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