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学术,擅吏事,不外如此。
此时正好钟声响起,早课结束。
学正朗声道:“课毕。”
众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散去。
贾环收拾好笔墨,正欲起身,却见于既白走来。
“贾兄。”
“于兄。”
“贾兄大才。”
贾环摇了摇头:“不过侥幸。”
而这边,于既白的眼睛已经盯上了陈诩。
“陈兄。”
“于既白。”
“陈兄,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么多法家学问。”
陈诩拱拱手:“无可奉告。”
说罢,抬腿就往外走。
贾环跟于既白告辞,也向外而去。
他刚出去,却见门外众人拦着辟雍内的学生。
一个个求爷爷告奶奶的,想知道到底申阁老讲了什么。
“申阁老什么都没讲。”
“什么都没讲?”
“也不能这么说,或者说,什么都讲了。”
“什么都讲了?兄台?你莫不是在消遣我?
我知道,你们无非就是想让我们这群人黜落罢了。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何故消遣我们?”
门外众人被“我们”这一词给激起来了,贾环眼见不对,于是加紧脚步准备离去。
未曾想,陈先领着一群人,带着笑拦在贾环前面。
而他背后的大个子,正搂着陈诩。
贾环看了看拦着的众人,又看了看陈诩,摇头苦笑:“你到底跟你哥结了什么仇?”
陈先用手肘怼了怼陈诩:“你自己跟贾兄说!”
陈诩神色依旧平淡,而且贾环注意到,他的眼皮又开始耷着了。
“没什么,就是骗他在家里藏了一套盔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