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棹不明白:“所以是?”
祁危想了想:“不能说是什么病,alpha和omega都比较特殊,而且会因为个体差异,所呈现出来的情况也不一样。我的问题没有你想象得那么严重。”
他抬手捧起齐棹的脸,轻轻亲了他一口后,又说:“阿棹,这次药好苦。”
齐棹不愿意让他就这样转移了话题,可他仰头看着好像有点可怜的祁危,到底还是叹口气,主动吻了上去。
他不是木头,不至于转身去给祁危找糖。
他知道祁危想要什么。
因为祁危的黏人,齐棹就被衬托得好像很少主动,可实际上是他都没有什么太多主动的机会。
他的吻是青涩的,而且因为alpha的气息太强势,就本能地觉得危险,想要逃避。
可祁危在他吻上来的剎那,就收紧了手臂,将人圈在怀中,勾着齐棹,引领着他在自己唇齿间肆虐。
甚至没一会儿就变成他轻叼着齐棹,不许他撤走,追着他缠吻。
齐棹后退了一步,上半身却动不了一点,腿也微微抵在了岛台上。
他仰着头,心脏不知道是因为被压榨得呼吸不过来所以怦怦乱跳,还是因为祁危……不过都没差。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在混乱间,感觉到祁危好像比之前每次都要用力,就好像即将失控……
齐棹不得不出手,控制着力道捶打了一下alpha的脊背,让祁危放开他。
祁危微微回神,松开了齐棹时,因为是惊觉松手,忘了收尾,于是透明的丝线滑落,齐棹拧着眉瞧见这一幕,本来要出口的话都全部被堵了回去,变为了一瞬的愕然和剎那的烧红。
祁危有所预料地提前圈住人,低头吻去齐棹下颌的水渍:“阿棹。”
他嗓音沙哑,还隐隐在控制着什么:“……阿棹。”
祁危知道这个时候该安抚一下受了惊吓的齐棹,可他开始泛起刺痛的腺体实在是让他难以忍耐,说出口的话也变成了:“我好难受。”
齐棹一顿,心也跟着提了起来:“你哪里不舒服?”
祁危抓着他的手,想让爱人帮忙抚慰一下颈侧疼到他快要窒息了的地方:“阿棹…阿棹……”
他一时间组织不起语言,齐棹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齐棹没有犹豫,虽然指尖微颤,却还是轻轻贴上了那滚烫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底下跳动的颈侧。
一抖一抖的,再配上祁危压抑的眉眼,足以得见祁危在忍受怎样的苦楚。
齐棹抿住唇,小心翼翼地摸过对于alpha来说最重要的地方,也慢慢用自己的掌心覆盖住。
他的掌心有点湿润,是刚才被祁危亲得在挣扎和窒息中闷出来的细汗。
可祁危就好像是捕捉到了什么一样,信息素在窒息般的疼痛中一点点往外释放,顺着齐棹的指缝、手掌往上纠缠。
就好像蛇一般,扭动着身躯,要将齐棹绞杀在自己腹中。
祁危按着齐棹的手背,却微微弯腰,手臂勾住了齐棹的腿,在齐棹反应过来前,就先将人一把抱起,然后搁在了岛台上。
岛台比较高,所以齐棹坐上来后就高祁危半个头了,也方便祁危弯下腰直接埋进了他的怀里。
齐棹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着祁危的后脑勺,低声问:“祁危,你还好吗?”
“……不太好。”
祁危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很痛。”
齐棹一怔,语气有几分急切:“……你的腺丨体很痛?”
祁危却又不说话了,还在安静几秒后补充:“不是,没有很痛。”
就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后,赶忙找补。
齐棹的胸膛起伏了一下,忍住了那口火,没有先去追问,而是问:“祁危,你要怎么样才能舒服点?”
他不是omega,他没有办法给祁危提供安抚信息素,没有办法去中和他,甚至他连祁危现在信息素释放顺利与否、是个什么情况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