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危微扬眉,把自己的表情藏在齐棹的怀里,慢慢问:“之前那样……也没有吗?”
齐棹一顿,想到那时候的场景,整个人都被烫到无意识蜷缩,有一种本能地想要逃的感觉,但不是那种抗拒。
他的声音都绷了起来:“没有…”
祁危就明白了。
齐棹不是排斥,他只是有些害怕和赧然。
害怕是正常的,毕竟alpha本身就要优越于常人,更何况他是超S级的alpha。
害羞也太正常。
他的阿棹虽然成年已久,可他真的没有怎么接触过这方面的事。
祁危观察过很多次,有时候齐棹听身边的人开带点颜色的玩笑时,齐棹也会尴尬。
齐棹长得太好、太正了。
无论是外表还是里面。
所以没关系。
他们慢慢来,齐棹现在不是已经从不太能接受肢体接触到已经会主动亲他了么。
他只要找一个清醒的时机,推齐棹一把。
——在他混乱的时候,是不可能的。齐棹很明白如果他在假性易感期或者易感期或者犯病的时候,自制力会差太多。
跟齐棹,得一步一步慢慢来。
祁危抬头亲了亲齐棹的下唇,扫过他唇上的伤口:“我待会给你上点药?”
齐棹说算了:“反正上药也没办法立马好,上了药还不方便。”
“好。”
祁危又问:“饿了吗?”
齐棹还真的饿了。
跟祁危折腾了一番,虽然也没做什么,但精力消耗了大半:“嗯。”
不过他问:“你没事了吗?”
祁危点点头:“药效退了…是这次的药比较刺激。”
齐棹抿唇:“…祁危,你到底怎么了?”
祁危低声:“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因为我是超S级,对药物抗性太厉害,所以用药会比较偏激,有时候难免会刺激到腺体。”
齐棹垂眼,祁危就对上他的目光,搂着他,自己往上滑了滑,抵住他的眉心,轻声道:“阿棹,你放心,我没事。”
他会没事的。
他不可能丢下齐棹。
。
进入十月后,京这边的天气开始凉了起来,但齐棹负责的这个雁城郊外的开发项目也到了尾声。
等他处理完最后的收尾工作,就可以递交辞呈,然后休息几天,就转到祁危身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