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怕万一他还要帮祁危……
齐棹也不是不想或者抗拒什么的,他就是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
像是别扭,也像是赧然。
总之就是让他十分不知所措。
毕竟,他连自己都没有帮过。
而且……
“你不用管我。”
要换了平时,齐棹肯定没法跟祁危讨论这些东西,尤其这是大白天。但今天实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过一会儿就没事了,你、你先松开我一点。”
齐棹这会儿终于明白,他平时真的不能因为心疼祁危就太纵着祁危了。
因为本该顺势听话乖乖松开他,哪怕再不想也该这样做的alpha,不仅没有松手,还将他抱得更紧。
“阿棹,”祁危摆出了一副恨不得能埋进齐棹血肉里的架势:“我不会乱碰你,我就这样抱着。”
齐棹:“……”
你现在这样已经很危险了。
他刚想说不行,祁危就又忍耐不住似的用沙哑的嗓音呓语了句:“我好难受……”
齐棹一顿,最终叹了口气,没有再挣扎,而是任由祁危抵着他紧紧将他禁锢在怀中。
也正如祁危所说,他之后的确没有再多做什么。
只是就是这么抱着,就让齐棹出了一身汗,在过热的环境下因为没有别的事儿做了,也做不了别的什么,就一点点放松下来,加上alpha刻意散发了安眠信号的信息素,也让齐棹小睡了一下。
等到齐棹再度醒来的时候,他和祁危已经变换了姿势。
陷入假性易感期的alpha是要埋在他的怀中的,隔着衣物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齐棹的手还搭在祁危的颈侧,掌心底下的腺体没有之前烫得那么恐怖了,但也依旧火热。
齐棹确认了一下祁危的呼吸平稳了很多,也就松了口气。
他低头垂眼看着冒在被子外面一点的祁危的脑袋顶,在心里轻叹。
感觉像是抱了一个巨大的娃娃一样……娃娃的腿还纠缠着他的腿,就好像两根藤蔓一般死死锁着他,根本就不许他动一点。
齐棹也没有多动,免得惊醒祁危。
他在想祁危这次的药惹来这么大的副作用是正常的吗。
祁危……到底是怎么了?
齐棹抿起了唇。
又过了好一会儿,祁危才醒来。
他醒来时副作用明显退下去了不少,人也清醒了许多。
“抱歉。”
“……不用跟我道歉的。”
齐棹有点无奈:“我没有不高兴,也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