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圆子瞪了赵宝一眼,赵宝无助地看向他,小圆子来不及多说什么,只能应一声是,然后飞速跟上宁兰时。
他已经不敢去劝宁兰时了,如今的局面,只有穆晏华回来才能做解。
可小圆子不知道,在今日之事前,程归送了一封信到穆晏华手里——
【汪秋原名江一旻,是江家旁系庶子,当年发配边疆后,遇上江家的学生,对方帮他更名易姓换了户籍回京中。】
——汪秋,就是那名给婢女毒药的神秘男子。也是那份毒药,直接让先皇和夏士诚都倒了,没了夏士诚,穆晏华选皇帝的话,一定会选一位在他眼里最容易掌控的……
穆晏华攥紧了手里的信纸,眸色有几分晦涩。
十七…兰时。
他到底是他选中的,还是被那些人推到他跟前的?
。
事赶事在一块儿,穆晏华到底还是取消了南巡,所以赶在了五月初回京。
他正是因为程归入狱、赵宝被革赶回来的。
他面若寒霜,一路直接策马入宫,惊得整座皇宫的内侍都躲得远远的。
宁兰时得到消息时,穆晏华已经到了寝宫门口。
他刚想叫小圆子准备一下,还没开口,就觉一阵劲风拂过,眼前一花,就直接被人掐着脖子摁在了桌子上,连带着他方才坐着的椅子都被掀翻。
小圆子一惊,只听见穆晏华冷冷一声明显动怒了的:“滚出去!”
不仅是小圆子,所有暗卫都同时撤出。
宁兰时被穆晏华掼在桌上,有几分晕眩,但还是缓了过来:“哥哥……”
穆晏华望着他那张脸,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在愤怒,又是因为什么失态至此:“兰时。”
他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我先前就与你说过,如若有朝一日,你想要从我身侧逃离,我会废了你的手脚,将你锁在床榻间,叫你日日夜夜……”
宁兰时被他直白的话轰得脑袋一嗡,又羞又恼,但愤怒显然占据更多,才让他在这种时候还跟穆晏华吵架:“是你先信不过我的!我明明是皇帝……”
但他话还未说完,穆晏华就直接狠狠吻了下来。
从一开始就带着血的吻,已经不能算是吻了,只有浓浓的占有欲在宣泄。
但这并不是让宁兰时最疼、最害怕的。
他身上的龙袍被撕碎、穆晏华直接将他掀起翻面,狠狠按在桌上时——
没有任何闰华的剧烈疼痛直接叫宁兰时的挣扎变得无力,他眼眶红了一片,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落。
“不要……”
这是宁兰时第一次发自内心地抗拒,却反而为两人之间怪异的气氛添火。
宁兰时在痛极和别的一些情绪交织中,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被放在了被褥间,然后是玉,狠狠的。
他的手被束缚着,双蜕连挣扎的蹬踢都做不出来,浑身的刺就在这一场格外促保的行爱中软化下来,整个人无论是哪儿,都哭得几近脱水。
穆晏华好像给他喂了水,又好像没有,他不记得了。
反正到最后他都说不出话了,穆晏华也没有停哪怕一点,更没有缓下来。
再后来的事,宁兰时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