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水豚这么想着,翻了个身,盯着床柜上的小夜灯,睁着眼看了大概一两分钟给,眼皮就重了。
最近忙着展览的事,忙的他头晕目眩的。
但好在明天就能顺利展出了,又觉得特别幸福。
他想着明天去展馆里看自己的修复的文物,还是“天禄琳琅”,就觉得好满足。
于是安心的闭眼,呼吸也变得规律而安稳。
半梦半醒间,小水豚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只觉腰上很痒,像是被什么给捆住了。
然后腰上的痒感渐渐被耳垂和耳廓处的痒感埋没。
痒的他忍不住发颤。
关越有点生气。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可能是生气这只臭水豚就这么背对着自己睡的香喷喷。
他现在恶劣的很,只想把这只臭水豚的耳朵咬满自己的齿印,再把他的嘴巴也吸肿。
睡的很香的臭水豚终于是不堪其扰的开始“哼唧”了两声。
男人稍稍放缓了一点唇上的动作,温和了几分。
怀里的青年也没刚刚挣脱的强烈了,眼皮阖盖着,浓密卷翘的羽睫细细颤抖,眉心拧紧几分。
他轻轻啃噬着青年软薄的耳垂,一点一点的用齿尖去啃磨,而后又稍稍侧过一点脖颈,吻上青年软绵绵的唇瓣。
上次把小水豚的嘴角咬了个印子出来。
裴栖早上起来看到之后,气鼓鼓地瞪了他两眼,然后戴着口罩去上班了。
他今天想把这只小水豚整张唇都吸肿,然后不许小水豚出门戴口罩。
让所有人,不管是什么师哥还是师弟。
也不管是什么瓷器组的还是古籍组的。
都知道。
都看见。
没有了镜片的遮掩,男人那双眸中的恶劣神色悉数展露。
他是这么想的,唇瓣也毫不客气的贴上青年。
裴栖睡的很迷糊,混混沌沌的时候,只觉的嘴巴很疼,好像不是自己的嘴巴了似的。
还很痒。
很像以前去小佳家里,被他家那只大金毛舔的感觉。
黏答答。
湿乎乎。
他的眉心越锁越紧,眼皮想掀开,又觉得特别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