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跑出去之前长官甚至要求她将门带上。
这位典狱长就像画中的鲜花,看着美丽,实则没有一点诱人的芬芳!
面对这座冰山,艾洛蒂不得不歇了擦上艳丽口红、穿着极窄包臀裙坐到他腿上去的心思。
幸好,她在贝杜纳那里得到了慰藉。
艾洛蒂也曾问起:“你说卡佩家的人来这个地方做什么?”
是啊,阿摩利斯来圭亚那做什么呢?
贝杜纳到现在也没想明白。
虽然自1789年以后,法国已不存在官方贵族,但旧贵族们仍然拥有自己高高在上的圈子,卡佩家族的产业仍旧丰厚,一战时,阿摩利斯甚至隐瞒年龄参军,在战争中积累了卓越的军功,被授勋章。
他不缺荣耀,这样的人本可以在巴黎安然当一个高官,在酒水和交际花中挥毫青春,却在三年前请调来到这里,一个处于热带、贫瘠落后的旧殖民地。
谁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但此刻贝杜纳知道,阿摩利斯会看上那个东方女人,并不是一件难以理解的事。
贝杜纳今夜原本打算请那位女士到房中喝点酒,现在,比起失去一个美人,揣摩阿摩利斯的心思成了更有意思的事。
他并未闲坐在那儿,自顾自向阿摩利斯介绍起了那个东方女人:“她叫洛尔,出身华国,三年前抵达巴黎在索邦大学求学,不久之前被指控杀了一名男侍者,12个陪审一致认定她有罪……”
Lafordeo雪茄团花一样淡雅的烟雾升起,笼罩在阿摩利斯的眉眼间,似山岚环绕着冷蓝的两目寒星。
“你也看出来了,她一定出身自东方某个富裕文明的家庭,不过我听说那边的女人都传统而保守,换言之,除了娼妓和结过婚的,每一个都是圣母玛丽亚。”
贝杜纳刚说完,一抬眼就对上了那双湛蓝的眼睛。
“怎么,你不是想睡她吗?趁着她还鲜嫩。”
男人之间说这点事平常得跟喝水一样,何况他们谈论的并不是哪个贵族小姐,只是一个囚犯。
阿摩利斯只要想,今晚就可以占有她。
这座岛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对此感恩戴德,视作荣耀一般爬上他的床。
贝杜纳的提议并没有回应,语气变得更有鼓动性:“我问过运输船上的人,没有男人碰过她,女人就不知道了,你大概会是她第一个男人,女人都会欺骗自己爱上睡她的第一个男人。”
“不是。”
“什么?”
阿摩利斯看向盖起的照片,不再回答,只有雪茄燃起的烟雾沉沉。
贝杜纳也不介意,继续说着:“我刚刚和交接员聊了一会儿,听到这一趟运输船上的狱警比往常还多交代了一句,这一趟船上不准互相袭击。”
“什么意思?”
“就是说,有人交代了他们,要好好照顾那只流落到这里的小羔羊,可以吃苦,但别让她死了或伤了,我去接囚犯的时候,他们也这么交代了我。”
贝杜纳仔细观察着典狱长脸上每一丝神色变化,“您认识驻圭亚那总督的秘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