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语里嫌弃的感觉很真实。
我有点信了。
然后纪骅两手抱胸,挑剔地打量起我:“而且,不是帮。我从不做没有收益的事,毕竟你要是重新站稳脚,依仗大哥的保护继续跟我叫板,对我来说很糟心。”
我用力握紧了双手:“你要我怎么做?”
“不是说过吗,我要你再也没办法告状。”纪骅懒懒散散地撩起眼皮,朝我吐出一句话,“我会用手机录像,你现在给我把衣服脱了,然后把自己弄出来。”
摄像头发出的红光对着我。
我厌恶得要死,却抑制不住可能被抛弃的恐惧,脑子混乱得一塌糊涂,心理防线也开始一点一点的瓦解。
纪骅是个绝对的疯子。
如果我按他要求的去做,他不一定会兑现承诺。可我如果反抗他,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折磨我。
我感觉自己也要被他折磨疯了。
可能过了很长时间,也可能我只坚持了几分钟,我不知道。
总之,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了。
裤子也脱掉了。
手也……颤抖着往下摸了,只是很慢。
“后悔了就出去。”纪骅冷淡道,“再这样磨蹭,报告的事我不会帮你。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闭上眼,自暴自弃地加重手上的力道,腰部贴着落地窗摇晃,感觉自己的理智在消失。
原本羞耻得能让我崩溃的行为逐渐偏离正轨,开始产生一些难以言说的快乐。
我很讨厌在纪骅面前显得狼狈。
不想这么做。
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当真的开始以后,手指和腰竟然都很主动地加快了速度,渴求着更多,让我惶恐地沉溺进无边的欲望里,逃避现实。
好羞耻……
怎么会这样……
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麻木机械地重复动作,身体热得一塌糊涂。
期间,纪骅一直什么话都没说。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去的,只知道腿在一瞬间失控地软了下来,几乎是跪进纪骅贴近的臂弯里:“唔……”
“真听话。”他接住我,慢慢扣紧我的腰,唇瓣擦过我的耳朵,“接下来,也要保持听话。”
他笃定我不敢闹的。
录像里,他没有强迫我做任何事情,是我自己不知羞耻地在落地窗前磨蹭,直至承受不住,红了眼圈哭着释放。
这份东西流出去,我就再也不用做人了。
所以我必须先乖一点。
等报告的事情先解决了,录像也想办法删掉了,我才能跟纪骅翻脸。
我很轻地呜咽一声,任由纪骅宽大的掌心慢慢覆住我的手,开始新一轮的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