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心里便堵得不行,她念叨着“恶月恶日”,自己合该再熬一熬,等值日星官取牌,再将宋嘉澍生出来。 这是生怕误了宋嘉澍未来状元郎的运道。 “他又不是芦鸡蛋,还能憋的熬的,若是麒麟送子,何拘于哪个时辰,”宋老太君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晦黄的眼珠微微上翻,“有些人家净挑着良辰吉日,一生运道,岂是爹娘能决定的。” 宋嘉澍充耳不闻,只埋进碗里“嚯嚯”吸溜粥,嘴里塞得鼓鼓的。 宋老太君今岁端午好大手笔,包下了沈半城的琉璃画舫,要在绮罗江上游水一日。 虽说是为他庆生,但族学的学子与女郎们都可过去。 “你们这些小辈也莫要成日藏在院子里,都去江上瞧瞧龙舟,去羡春楼吃吃“五红”,午后再回府蓄兰驱瘟……” “嘉澍,今日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