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颜色。 他抬起手,怔怔盯着指尖,唇瓣僵硬地张开, 他听不清细小的炭火噼啪声中是否掺杂自己紊乱的呼气。 实际上没有, 他只是张着唇,喉咙如同哽住, 发不出任何声音。 右手动了一下,目标明确地抓起他的左腕,摩挲着撑开他的掌心,用食指在上头轻轻写了两个字。 【卿卿】 动作没有给他擦眼泪时那么自然, 笨拙许多。 殷回之的所有感官霎时凝固, 连耳边细细的燃炭声都戛然而止。那只手像是疑惑他为什么不说话,又放慢速度,挠了挠他的手心。 卿卿。 卿卿。 一笔一划和信纸中痕迹重合, 剥夺了殷回之的全部思绪。 琥珀色的瞳中翻涌着惊涛骇浪,他近乎战栗地咬紧下唇, 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