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类最原始的求生冲动。 可詹知就是不肯。 她握紧段钰濡的手臂,或拍或掐或打,指甲要断在昂贵的精纺面料里。 “今天这一切不都是你想要的吗?不是你故意让我遭受这些吗?你不就想看我受伤看我哭,看我像条狗一样对你摇尾乞怜吗?现在又在这儿装什么不懂,演什么清高!” 恨恨的女孩音。 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这幅模样,尖锐、仇视、敌意。 段钰濡默不作声,扫清她脸上每一寸皮肤翕颤的幅度,尽收瞳孔,左手肌肉被拉扯得发昏发痛之际,他突然又扯开唇,笑了。 有什么可笑的? 为什么要笑? 凭什么笑? 詹知转动手肘、往外狠摔,调动全身的力气逃离掌控,脸颊凌乱在短发里,挣扎得撕心裂肺。 “放开我!” 段钰濡如她所愿卸力,任由惯性将人拽回沙发靠背,撞得尾椎震麻。 “知知。” 他屈膝跪上,单手定住两条踢蹬的腿,五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