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到不甜、不苦、不涩,只有烈焰般的刺激。 何宗璟此时却觉得又苦又涩,心里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他感觉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这已经是他喝的第七瓶。 雒义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很平淡的眼神,反常的没有戏谑和疯狂。 “当年我可是喝了十五瓶。你这点算什么?” “四年,你要喝多少瓶?别不自量力,等会死在我这儿,晦气。” 何宗璟像是听不见一样,继续喝着。他是喝家独子,从出生起就得到全家族的宠爱,风度翩翩,众星拱辰,从没这么狼狈过。 宋晨鹤盯着手机,笑了一下,接着关了屏幕,走到雒义身边。 雒义问他,“笑什么。” 宋晨鹤说:“没什么,等着吧,马上又有好戏看了。” 雒义哼了声,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