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疏远不少,就这么去有点不礼貌。 于是他便脚跟一转,去了木亭,打算自己坐一会儿。 那木亭经历多年风吹雨打,仍然屹立不倒,像一座记忆的丰碑。 还未走近,就看见灯下有个人,简若沉蹲下来藏在树丛里,扒开叶子往那里看。 关应钧倚靠在木亭的亭柱上。 他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短袖衬衫,领口大敞着,嘴里叼着一根烟,烟头的红光随着呼吸明明灭灭。 烟雾腾起,将灯光笼罩在里面,照得关应钧露出的肌肤上一些疤痕格外明显。 以前的关应钧不会抽烟,也不会靠在木亭上,因为会沾灰。 简若沉不知道该不该去跟人聊一聊,突然觉得有“点近乡情怯”。 现在的关应钧好像才是真正的他,白天的平和、礼貌、都是装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