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殿内站着的青年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那些烂熟于心的话,被宋枝鸾佯装成小心翼翼的试探:“皇兄,长公主府去年已经建好了,前任西夷王的陵墓马上要竣工了,姐姐万金之躯,皇兄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被逼陪葬的,是么?” 宋怀章身子不好是满朝文武都清楚的事,纵然后宫充盈,也没能留下子嗣,大臣们几次劝他指定继任者,以防内乱,可他总让这些人意外,几次从鬼门关前活下来。 眼前的宋怀章除了那一身病气,眉目间已经有了宋定沅的影子。 他大概比她更早接到消息,也清楚她的来意。 “现在不是时候。” “什么叫不是时候?”宋枝鸾表情木楞,指甲几乎摁出血。 在看过那封长姐的信后,她的手就一直在抖。最是冷静坚韧的姐姐一度在信上留下泪痕,宋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