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月华却不承认,还说起混账话。
来不及细细理清理,钟离月华将衣服拉起,系上那些松开的衣带。
好几次都因为手抖而骂人。
想能想到壤根本守寡的新夫人,夜夜在这房中经历着这般旖旎之事。
好不容易整理好衣衫,钟离月华拿起一旁的茶杯饮了一大口冷茶,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打开了房门。
门轴转动,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
刚一打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微微一怔。只见墨循身着一身黑衣,正跪在不远处,低垂着头。
“你跪着做什么?”
墨影开口:“夫人,少主不见了。”
钟离月华闻言,心中猛地一紧,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苍白。
如今天界忘川无法直坠而下,破开了夹谷海域而去。
多事之秋,各方势力暗流涌动。
小狐狸怎么会不见。
壤驷胤跟在钟离月华身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目光如炬,看向跪在地上的墨循,问道:“怎么不见的?”
墨循抬起头,看到这两个略显陌生的人????????????????:??????。????????。??????,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钟离月华身上,只见如今的钟离月华身着一身青衣,衣服的款式宽松随意,整个人的打扮,有些不甚端庄,发丝还有些凌乱,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边。
而站在钟离月华身后的壤驷胤,脸上戴着一副精致的面具,将他的面容遮去了大半,与往日里穿着隆重、尽显身份的装扮不同,此刻他身着轻便的衣物,更方便行动,却也让墨循一时之间难以辨认出他的真实身份。
听到壤驷胤的问话,墨影开口说:“是境主和夫人。”
墨循接着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来。
“少主在婚宴上,一切都进行得好好的,我只是片刻没见到少主,等我再去找时,人就不知道所踪了,我找遍了镜中世界,少主应该是出了溯魂镜。”
他说着,眼中满是自责与懊悔,少主的失踪是他不可饶恕的罪过。
钟离月华听完,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露出担忧与焦急。他向前走了一步,语气尽量温和地对墨循说:“你先起来吧,这应该是有人设局。”
墨循闻言,连忙从地上站起身来。
这时,钟离月华下意识地转过头,与壤驷胤对视了一眼。
他们二人虽未言语,但在这短暂的眼神交汇中,彼此都心领神会,心中都猜到了壤驷月曜的失踪很可能是类似于血咒之类的召唤咒术所致。
只是,究竟是谁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在这时候对壤驷月曜下手?
是大荒其他境的人想要挑起事端,还是天界在背后谋划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时间,各种猜测在他们心中翻涌。
钟离月华开口说:“现在首要事情是先找到小狐狸。”
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壤驷月曜的模样,那孩子本就修为不高,倘若举步维艰,被逼到绝处,暴露出魔族身份,这无疑是将自己置身于风口浪尖之上,成为众矢之的。
好在,壤驷胤早有先见之明,从壤驷月曜呱呱坠地那一刻起,便在他身上种下了一种特殊的命蛊。
那命蛊形如米粒,通体幽蓝,入体便会一生都随主人。自从被种入壤驷月曜体内,从壤驷月曜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再到如今逐渐成长为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与他的生命紧密相连,壤驷月曜生,它便生;壤驷月曜若遭遇不测,它便会死。
在壤驷胤的感知中,那命蛊的气息平稳而清晰。
命蛊尚好,这就证明壤驷月曜还活着。
得知壤驷月曜还活着,这让钟离月华稍稍松了一口气。然而,当得知位置在百里境内时,他的心又悬了起来。
百里镜?
为何他会在哪里?
墨循听到少主在百里之外,连忙上前请命道:“境主,夫人,我愿将少主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