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被剥落,而后被堆叠压在身下,钟离月华那莹白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在洞窟内的微光中,恰似明珠晕光,美得动人心魄。
钟离月华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慌乱与羞怯,却又被壤驷胤紧紧禁锢,动弹不得。
壤驷胤耳中传入钟离月华那微微颤抖的喘息声,这声音似有魔力,令他金色的瞳孔轻轻转动,努力穿透眼前的朦胧,想要将怀中人的模样清晰地印入眼帘。
他的鳞片此时仿若拥有了生命的肉触手,一片挨着一片,缓缓地在钟离月华的身体上游走、扫荡。
壤驷胤则在这过程中,愈发被钟离月华的反应所吸引,那金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本能的欲望,又有对怀中之人的珍视与痴迷。
钟离月华只觉一股难以名状的力量在体内翻涌,腰身下意识地一拧,仿若置身于湍急的水流之中,被无尽的洪流所淹没、所倾覆,身体全然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的意识在这汹涌的冲击下逐渐变得迷离,只能无助地随着那股力量飘荡。
钟离月华就如同一条柔软的白蛇,在本能的驱使下,他糅身一撞,竟与壤驷胤牢牢地嵌合在了一起。
钟离月华只觉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整个人筋疲力竭地瘫软着。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声止不住地从口中逸出。
只见那黑龙的触须横扫而来,露出锋利的犬齿。
钟离月华一双银瞳却依旧澄明如滴露,强烈的羞愤涌上心头。
太过分了。
可身体却被牢牢禁锢在原地,无论他怎样挣扎,都无法挣脱这如铁钳般的束缚。
钟离月华妄图彻底封闭自己肉体感知,仿佛只要这样便能从这羞耻与窘迫的泥沼中逃离。然而,腰腹上的力道毫无预兆地陡然加重,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了一下,像是一片在狂风中无助摇曳的树叶。
那双雪白且柔韧的腿被缓缓分开,一股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他的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其中一缕顺着脸颊缓缓淌下,那晶莹的汗珠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似在无声地诉说着他内心的挣扎与煎熬。
他紧闭双眼,试图掩盖自己的慌乱与羞耻,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如脱缰的野马,不受他的控制。
钟离月华那白皙的身躯与壤驷胤黝黑的龙身相互缠绕、纠葛,彼此的动作或轻柔或有力,私密而禁忌的,无声而又惊心动魄,辗转贴合,挣扎沉沦。
龙血的效力在体内肆虐,钟离月华只觉喉咙干渴难耐,仿若有一团火焰在灼烧。
他下意识地微微探出红舌,轻舔着嘴唇,宛如被无尽的黑海所淹没,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暧昧而又迷离的光泽。
钟离月华在他的攻势下,身体愈发滚烫,眼神中满是羞怯与慌乱,却又无力挣脱这炽热的禁锢,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内心的羞耻感与莫名的悸动相互交织。
钟离月华起初被悬吊着,双脚在空中晃荡,难以触及地面,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的不安与无助之中,后来他渐渐能够跪坐骑在龙身上,身体微微后仰,后背向下延展。
后背肌肤如被雪敷过的粉珍珠般细腻白皙,腰窝仿若天成,腰肢极窄,仿佛不堪一握。再往上,便是那纤直的脊柱,其线条柔和而含蓄,宛如一条静静流淌的河流,宁静深邃的美,引得目光紧紧追随,贪婪地在这身躯上肆意游走。
黑龙口舌生津,只想恶狠狠地吮上去。
镜外的壤驷胤与钟离眼睁睁地看着冰湖的湖面开始出现一道道裂痕,如同破碎的镜面一般,随后缓缓地塌陷下去。
平静而晶莹的冰湖,此刻像是不堪重负,在一阵令人心悸的咔咔声中,不断有冰块崩落、下沉,扬起的冰屑在阳光下折射出点点寒光。
不远处的星渊也察觉到了这边的异样,只见他身形一闪,望向那正在塌陷的冰湖,眼中神色复杂难辨,有惋惜,亦有无奈,沉默片刻后,终是轻轻吐出一句“可惜”,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壤驷胤眉头微皱,目光追随着星渊远去的方向,侧头看向钟离月华,低声问道:“跟上去吗?”
钟离月华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仍凝望着星渊离去的方向。
星渊一旦离开得太远,超出了距离范围,幻境便会如泡沫般消散。
钟离月华继而缓缓说道:“祸妖就是天界抛入大荒之中的。”
壤驷胤满脸困惑与愤懑,眉头紧锁,追问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初第一位降临大荒的星官被天界匆匆召回之后,两界通道便被严密封锁,可后来不知又是谁将其重新开启,致使祸妖流入大荒,搅得这片土地不得安宁。
钟离月华微微仰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轻蔑与嘲讽,缓缓说道:“恐怕是被当作垃圾随意乱扔吧。”
天界之人向来倨傲无比,在他们眼中,下界之人低贱无比,这祸妖于他们而言,或许不过是个可以随意丢弃的麻烦罢了。
壤驷胤转头望向钟离月华,轻声问道:“还要继续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