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刚驶出酒店范围,手机就响了。
是萧让的来电。
宁稚烦躁地接起电话:“什么事?”
“我到酒店了,你在哪儿?”
宁稚才想起他傍晚说,晚上来接自己,更烦躁了,说:“我已经回家了!你赶紧走吧!”
。。。。。。
两天后,宁稚拿到了许小屏的诊断报告。
许小屏感染了多种hpv病毒,除了下体长疣体,阴道里面也长了。
宁稚立刻申请会见许小屏。
“你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马远车感染了这些吗?”
许小屏摇头:“很多年了,记不清了。”
宁稚又问:“马远车一般去哪里嫖娼,你知道吗?”
许小屏还是摇头:“不晓得。我有一次偷跟他,被他发现,他把我揍了一顿,我就没再管他了。我也管不了他。”
“他有没有长期交往的对象?”
“我不晓得。”
“案发当晚,马远车有没有强迫你发生性关系?”
许小屏闻言,红了眼眶:“有。。。。。。”
“然后呢?发生了什么?”
“我不乐意,他就和我吵起来,我就把他杀了。”
宁稚说:“马远车染病给你的这些年,每当他要求跟你发生关系,你有没有反抗过?”
许小屏摇头:“没有。”
宁稚眯眼:“那为何这次反抗了?甚至把他杀了?”
这些,都是开庭后,检方会进行质询的问题,宁稚想看看许小屏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