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曾子君离开福利院。 回律所的路上,俩人聊起王书磊的情况。 宁稚难过道:“之前去康复中心看他,他还是愿意张口说话的,虽然胡言乱语,但至少能开口,这回一见,是彻底连一个字都不说了。” 曾子君说:“他在康复中心,有老师一对一进行康复,现在有点放养的状态,大致是退步了吧。” “如果继续放任不管,肯定要恶化的。”宁稚叹气,“他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秦文珍转达了。” 曾子君劝道:“我们是律师,不是康复工作者,更不是儿童权益人士。我们的工作是帮秦文珍减轻刑罚,而非帮孩子康复。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宁稚点点头,没说什么,看向窗外黑沉沉的天。 快立冬了,天色暗得越来越早,孤寂感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