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立刻把退热贴往宁稚额上贴,又拿毛巾包冰块,在她脸上、脖子上轻按着。
宁稚的手机在震,他单手接起来。
电话那头,陈泽锋问:“宁稚,机票定好了吗?几点去机场?”
“宁稚发烧了,还没订机票。”萧让看着宁稚的脸色,预判道,“泽锋你先回去。我等宁稚退烧了,再和她一起回北京。”
“宁稚没事吧?”
“没事,你先回去。”
萧让把电话挂上,去倒了一杯温水过来,扶起宁稚,把杯子挨近她唇边:“喝点水。”
宁稚拧着眉,似乎很难受,没喝水,脸一歪,又躺了回去。
萧让俯身挨近她,柔声问:“能听到我说话吗?”
“嗯。。。。。。”
“哪里难受?”
“嗓子疼。。。。。。眼睛疼。。。。。。”
萧让判断她被传染了流感。
这种情况,不吃药不输液好不了。
萧让给酒店打电话,让他们派一名私人医生过来。
前台好心提醒他,私人医生上门服务费用高昂,问他是否需要车上医院。
宁稚这个情况,根本上不了医院,且医院到处是病毒,去了又感染上其他的病毒,更麻烦。
萧让用英语回道:“我支付得起私人医生的费用,你们赶紧让医生过来,快!”
前台为他联系。
等待的过程里,他只能不厌其烦地尝试给宁稚喂水、换退热贴、擦脸和脖子。
宁稚越发热了,温度直逼40度。
已经过去两个小时,私人医生还不见踪影。
萧让打电话去催前台,前台说附近一位私人医生,刚好在另一位病人家中诊治,很快就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