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好好休息,没受太严重的伤吧?”岳一跃摸着秋馆长的手臂,细细的观察着秋馆长的神情,确定对方没有难受的模样,她这才放下心来:“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处理吗?”
“不,没有。”秋馆长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低头看着岳一跃:“厨房里的那些人,让我和你说谢谢,保住了她们一百多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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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谷南秋身旁和秋馆长告别。
“真的都结束了吗?”岳一跃一口气泄了下来,也不是信不过谷南秋,毕竟根据贪婪的反应,谷南秋应该也挺厉害的。
但总是觉得这一切都太过于简单。
谷南秋点了点头:“于安在里头干了许多年,给出的信息很足,也不知道你怎么误打误撞的让祂清醒,省去了许多麻烦。”
谷南秋感叹道:“但属于那个大厦的规则还没有彻底倒塌,秋馆长现在就和别人去处理这个事情。”
“说起来我刚刚担心秋馆长出事,跟了出去。”
没有多卖关子,谷南秋直接说:“慕鸿才和秋馆长打了起来,本来她稍微落后了慕鸿才,险些被关进了某个房间里,还是秋馆长所在的那个商城上头那些系满红绳的树给了她力量。”
看到岳一跃一副好奇的模样,双眼亮闪闪的看着自己,谷南秋继续说:“本来放雕塑的地方,还有一个安保门的,是这个地方的主人为了保证你能够顺利进去,连夜拆的。”
“给你牌子的保镖,她早就动了反的心思,将照片给替换了。”
“厨房里的人之所以没来亲自感谢,是为了给你拖延时间,故意闹事,和一些人在那打架。”
简单的几句话,听得岳一跃心惊胆颤。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
但都结束了。
自由了
A市自由了吗?
自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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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看着躺在了地上已经死的透透的慕鸿才,祂有些惋惜。
慕鸿才给祂收集了挺多的恶意,让这个世界的天秤朝着祂倾斜了一瞬。
但也只是一瞬。
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色欲在不知道的地方抢夺属于祂的恶意,烦死了,太烦了,下一步该怎么办呢,祂视线落到了站在那和个木头一样站桩的人。
周清逸注意到贪婪看向了她,她麻木的走到贪婪前头,跪下。
“输给她也不需要太自责。”贪婪没有责怪周清逸,祂只是扶起周清逸:“毕竟她被谷南秋选择了,所以会比你运气好那么一点点。”
“对了我听说你们是同学,你回去后还能看到她的吧。”贪婪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个有些不太能沉得住气的小年轻,拿着玩玩,给某人添点堵,顺便阻碍一下她回归的速度。
那个东西还没有养的太好,还需要一点时间。
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宽大帽子的女人提着一个沉重的金属箱子走进来,毕恭毕敬的跪在一旁:“主人,这次收集色欲超过了10%,并且我们发现了一丝暴食的踪迹,现在还在搜寻。”
“前段时间傲慢似乎因为什么事情,也来到了这个位面,但很快离去了。”
“啊——真的好臭啊。”贪婪面具底下的脸皱起,祂张了张嘴,小巧的虎牙咬住下唇,满脸都是烦闷。
色欲就算了,这是主神派过来的,祂们又随随便便进别人的家又是怎么回事?
讨厌,太讨厌了,这些姐妹们为什么这么的不懂事
讨厌太讨厌了要加快速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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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南秋抬头看向屋子的某处,在岳一跃的询问下,她摇了摇头:“说起来你有没有看到我那个顽劣的小妹?”
“她打小就好强,喜欢和我们比较,总希望超过我们,或者把我们的东西占为己有,大部分时候我都可以不太理会。”谷南秋好像一位因为妹妹不懂事有些烦闷的普通姐姐一样,有些苦恼的看着岳一跃:“母亲最近也有很多的事,可能对她来不及管教,我这个做姐姐的也不知道怎么引导。”
“有好好的沟通过吗?”岳一跃跟着谷南秋朝着酒店走去,和欢呼雀跃的人群擦肩而过,她神情专注的看着谷南秋,一副全是想帮她分担烦恼的模样。
“沟通过了,但没有什么效果,不好意思一跃,因为你太可靠了,所以我情不自禁的想和你分享家里这些烦心事。”谷南秋露出了一个体贴的笑:“先别管这个事情吧,你看新闻报道出来了哦,结束掉了慕鸿才的阶级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