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应该去找秋馆长,去给她一个拥抱。
嗯,一个拥抱。
推开门,岳一跃看到了许多的人,应该是屋外最先收到了信息的那批保镖。
她们手上持着各种冷兵器,一个个都警惕的看着岳一跃。
“已经碎掉了哦。”岳一跃看着她们,指了指她们挂在脖子上的牌子:“你们应该知道了,属于你们的牌子已经碎了,自由了呢。”
岳一跃朝着前头踏一步,保镖们退了一步。
看到这样的场景,岳一跃觉得有些好笑。
“你你做了什么?那里头的东西不可能碎掉——”
带头的人神情复杂的看着岳一跃,她已经也试着进去博一条生路,但最后还是失败了,根本就没有可能性靠近那个东西,更何况是打碎。
那两个怪物互相牵制,又互相供养
她低头看着属于她的束缚,上头的裂痕越来越明显,不像是假的。
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普通的人做的。
是慕鸿才对她们忠诚度的新考验吗?
不,对讲机里听到的撕心裂肺的声音不像是假的。
犹豫再三,她抬了抬手,周围的人将手上的热武器放下,就这么神情复杂的看着岳一跃。
岳一跃没给多余的眼神,她朝着上方走去。
越往上走,越亮堂,岳一跃的脚步越来越快。
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去找秋,去见秋,去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不能问疼不疼,也不能说多余的话。
在心里又强调了一遍,眼前的光越来越亮,外头嘈杂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只不过岳一跃在意不了那么多,她看到了站在出口处熟悉的身影,她瞳孔微微收缩,眼里全是逆光处,微卷的头发随意的披在身后,背后的灯光照着每一根发丝都在发着耀眼的光。
秋就这么站在那,脸比刚刚离开的时候更加苍白了,脸颊上还有几滴红色的血液,或许是因为灯光的原因,眼黑沉沉的。
她就这么站在那,看到岳一跃的身影,嘴角像是早已设定好的程序一般缓慢的勾上一个笑容。
见到秋馆长的那一刻,岳一跃有些烦躁,特别是那刺眼的红色,她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
该死的,把秋弄脏了
是慕鸿才那个该死的怪物吗?
在她离开的那个时候,慕鸿才做了什么?
血液沸腾,脑袋里刺耳的声音叫嚣着要将慕鸿才给弄死,将祂碾碎成泥,丢出去
岳一跃从走变跑,最后一头钻进秋馆长那毛绒外套,嗅着对方身上糜烂的花香,岳一跃餍足的眯起眼睛:“我做到了哦。”
“嗯,很棒。”秋馆长摸了摸岳一跃有*些杂乱的头发,克制住将人记忆全部清洗掉,就留在自己身边的小心思:“慕鸿才那我也牵制住了。”
“不过我还是受了一点点伤,等下就要回去修养。”
“A市自由了。”
你也自由了,秋悄悄在心里补充了这一句,她低头看着岳一跃的毛茸茸的头,真乖啊,说给自己拥抱就来了。
不多问,也不多说。
她静静地享受着这几分钟偷来的时间。
两人就这么站在原地静静的抱了几分钟,门口的惊呼声惹得岳一跃抬头看向了门边。
只是因为抬头太慢,只看到了一个衣角,还有坐在不远处谷南秋。
她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两块西瓜,悠闲的像是来看电影的,对上岳一跃的目光,抬头打了个招呼。
也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