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松鼠淡淡说。
年轻人的作息乱七八糟,精力又十分充沛,闹了一下午,女孩们飘逸的裙摆大多已湿透。酒足饭饱,群歌乱舞,余晖落,星辰现。
作为聚焦人物,白云满也喝了不少酒,起初她以为果酒如同气泡水,最多就撒撒尿。一段舞蹈下去,脸红脑胀,人是越发兴奋起来。
身处异处,朋友们仍旧使出浑身解数,房间装扮得烂漫有爱,鲜花气球白元满还没来得及细看。
“要……洗澡。”她嘴巴撅起来,一下一下接着吻,“沾到海水了。”
“现在不能洗。”凌季润觉得她晕乎乎的,眼睛迷离又清纯,特别可爱,忍不住狠嘬一口,他老婆的气息要甜很多,“难受吗?”
“那你拉我拉链干嘛?”
“新婚之夜……”
“二婚。”她抬起手指,比了个“耶”,纠正道。
“……”凌季润扯下那拉链,她也只是嘴上说说,实际乖巧得要命,甚至自己将他的手拉过去。
“二婚你个醉鬼啊。”
醉鬼的手乱得很,没多久就倒在他肩膀上,侧着头边索吻便喊累。
凌季润眉心蹙起,手指有些湿润,他呼出的气很烫,一低头,才发现人气息平稳,竟是睡过去了。
“搞得像……操。”
他把人抱在床上,挣扎了一下,垫高了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其实有些湿,他是想试试更湿一些的,但。凌季润很用力地咬了一撮她的发尾。
“白元满,以后不准喝酒,影响办事儿。”
“好吧,不准喝多。”他自言自语。
月明星稀,外面有海浪击打礁石的猛烈声音。房间玄关的那盏灯留着,凌季润静静地看着周边的布置,一会儿又垂头看看爱人粉扑扑的脸。
直到接近凌晨三点,确定她没有呕吐的迹象,不会被反流呛到,凌季润才把自己的新娘放平,熄了那盏灯睡觉。
白元满一觉醒来已经十点多,她舒服得伸了个懒腰,树影婆娑,窗外明媚,昨日疲惫一扫而空。
她翻了个身,笑呵呵地说:“早呀凌季润,你说我是不是喝酒圣体啊,头也不晕,还跟睡了个美容觉似的。”
人没回她话,直接来个行动派,朝被窝一缩,拽下那点面料。
“啊嗯……”
白元满被吓一跳,腹肌都绷出来了。房间门自始至终没有人来过,静谧的空间里,所有声音都被放大。
室外炎热,能想象外面的男男女女穿得都很清凉。室内有空调,浅色的薄被遮挡住许多光线,但于白元满而言,这里存在着一个太阳。
她一条手臂遮住眼睛,一条手臂伸直揪住他的头发。
过了许久,薄被滑落,蹿上来一个人。他嘴唇润得发红,周边似乎都带着水汽。
“这才是你的美容。”
“嗯……不要……”白元满双手推着他的嘴唇,抗拒得很,面色艳过谷阳四月里最鲜嫩的樱花。
“自己的还嫌弃?”凌季润不太懂这个道理。
几次三番不得逞,凌季润双手撑着床铺退开,他换了个要求:“叫声好听的。”
白元满偏头,看到他颈上有一片红,便问:“我睡觉压到你了?!”
“刚刚你腿夹的。”他挑眉一笑,恶劣道,“别转移话题,小妮子。”
“又不是没喊过,我叫你不是很轻松吗?哄哄我,老婆。”
白元满捂着脸,挡住自然光线,一阵酥麻一阵快感,她别扭地吐出两个字:“老、公。”
“没听清。”
“骗人……啊嗯……唔……”
“老婆,我爱你。”昏昏欲睡时,白元满听到潮湿闷热的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