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吻痕的红色,蜿蜒往上。
一直延伸到,男人搭在她身上外套里面去。
房间的空气也有种浸透。欲的涩。腥味。
姜嘉茉的眼神迷离,眼尾泛着微红。
她用手指捂住额头,困倦地说:“他不在这儿,你找错房间了。”
她看起来很柔弱,没有力气。
在张菡的眼睛里。
就像姜嘉茉经历了情。事,单薄肩膀,连撑起那人的衣服都费劲。
好旖旎,好混乱。
张菡手机震动,传来助理的小道消息。
她的助理告诉她。
——裴京聿在陪外宾玩刺激心脏的水上游戏,根本没有回vip房入住。
张菡酒醒了一半。
她盯着姜嘉茉身上披着的,类似裴京聿的衣服,心思千回百转。
她含笑试探道:“嘉嘉,不好意思,我敲错门了。”
她不罢休地又问:“这衣服是哪个男人的呀?”
姜嘉茉怔忪了一下。
她像是才发现,自己肩上,还有那个人留下的衣服。
她只是垂着眼睛,侧身拉着袖子,把外套扯落下来:“捡的。你喜欢,就送你。”
外套从她纤薄光洁的肩膀上。
一点点地往下滑。
露出一大截,带着吻痕的脊背。
何等程度的欲和溺爱。
她才会在第二天,要参加开幕仪式的情况下。
任由男人肆。虐拓上的专属痕迹,昭彰成这样。
张菡心脏被捏紧。
她屏住呼吸,“嘶——”了一声。
张菡张口结舌地看着这一幕:“嘉嘉,谁。。。谁疯成这样?你就任他。。。”
她艳羡地盯着姜嘉茉,看了一眼又一眼。
她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那个人的名字呼之欲出。
但是,整件事实在太过天方夜谭,太过难以置信。
那个人,瑶阶玉树,一点也不像会做这种事情的模样。
而且饭桌上。
他们表现得根本不认识彼此。
姜嘉茉抬起手,把男人的外套挂在门把上。
她柔声说:“晚安,阿菡,你也早睡。”
嘎达——
姜嘉茉没有留恋,这件没有他体温的外套。
她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