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修五官柔和温润,梳着俏皮的双马尾,酥胸微挺,翘臀稍满,自带一种尚未成熟的青涩之美,此刻她双手后撑坐于床下,一双黑丝美腿伸在半空,被黑丝覆盖的柔嫩双足一左一右,噙住了男人向下露出的玉茎。
“阳哥哥,你若让玉儿输了这番,玉儿便让你活不过今晚哦!”
“小姑…额…额…”男子勉强侧过头来想要说话,显然小女修不喜别人称她小姑娘,男子刚一开口,她便让足弓沿着玉茎两侧紧紧包裹,狠狠上下撸动起来。
“小女侠!女侠!大女侠!求求你!不要了!真的不要啦!额…啊!啊!啊!不行啦!又…又漏出来啦!”男子虽然反应甚快,改过了称呼,但为时已晚,先是一簇乳白精露从两只黑色丝足缝隙间激射而出,然后便是淅沥沥的精珠一簇一簇,随着黑丝从玉茎根部到龟首的捋动,陆续散射而出。
名叫玉儿的女修年纪虽小,但足功深厚,所有精露随着她上下捋动的双足,一滴不漏地全部射入了下面兽皮地毯上搁着的一个广口黑玉碗内。
眼下碗中白色精露薄薄一层,而黑玉碗上宽下窄,若要集满,恐怕还差十余次。
小女修匀称修长,不带赘肉的的黑丝双腿发力,双足绷紧,用力挤压着茎壁,但终究她足下男子乃一介凡夫,精巢寻常尺寸,又如何能凭空生出精露?
白眼微翻嘴角抽搐之间,也只是吝啬地多挤弄出五六滴稀薄的精露。
名叫玉儿的小女修见状,黑丝双足愤愤拉拽阳锋,玉茎吃痛,却一时半会吐露不出半滴汁水。
另一边,三四步远的地方,一张同样的檀木床上,仰面朝天赫然躺着的便是刚才被蕊儿霖儿带来的短发男人。
眼下从乐从的角度,却也没法判断这人是否是门主本人,并非由于乐从目力不及,而是由于男子此刻整颗头颅,都被身上的一名女修的丰臀所覆盖。
这女修不同于另一边的小玉,双十年纪,不着寸缕,眼含秋水,鼻直唇薄,面如瓜子,脸泛红光,不言不语便自带三分妖媚,虽然上身本钱一般,但生就一副绝佳胯骨,便如《臀经》中所载:
臀峰翘挺;
臀肉结实;
臀沟深邃;
臀缝妖娆;
臀色白皙;
臀形硕大;
端的是一副好臀横绝于世!
眼下,被埋于此臀之下的男人,却是千番烦恼无人问,万般苦痛说不得!
女修就着自己体重,毫不留情地下压,两瓣结实饱满的臀肌被男人的口鼻顶开,深藏的粉色菊穴湿润紧致,将男人整个鼻子紧紧包裹在内!
原以为藏污纳垢后庭,却不知为何,犹如处女腔道般不染尘秽,甚至湿润中浸润着浓郁甜香。
男人在屁穴内吞吐气息,灼热的气息呼出,清凉的甜香吸入,屁穴受激,骤然收缩,更进一步裹住了男子鼻孔,虽然屁穴出乎意料的干净,但整个鼻子被被紧致包裹吞噬后,为求活命,男子不得不脸颊用力蠕动,张开口唇,仅为那一口生机。
便在这一瞬间,两片厚实的扇形肉唇满盖嘴颚,唇如软玉,又似活蚌,伸缩间在男子唇周颊内夹吸蹭嗦,留下了一片淫秽吻痕;最要命的,恰恰便是两片肥大蚌肉之间的宝珠和花径,这女修也不知是如何修炼的,将径口衔着的花珠练得如红豆般大小,莹润欲滴,内有宝光,此刻被男子被迫打开的双唇含入,反倒啜吸着男子津液,弄得他口干舌燥,不禁下意识伸舌,想要索取花唇口那一星半点的湿润。
便在此时,花径内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吸力,仅一下便凭空叼住了男子伸长的游舌,将之生生拽入淫肉虬结的腔道!
女修情欲渐起,深红色的狭窄花径婉转泥泞,将可怜的男舌搅入其中,如拧麻花般扭转拉伸,肉壁不要命似得在舌苔舌背刮蹭,引得男子惨哼连连,但口鼻被覆,从肥厚屁肉缝隙间或漏出的,只有沉闷的喘息和几不可闻的哼鸣!
就着花径的淫汁、男子未被吸干的津液、后穴分泌的甜液,女修柳腰摆动,带动肥臀在男子头脸疾速蹭动,男子口鼻本就被挤压得难以呼吸,又加之被上下蹭动的双穴混液糊得满头满脸,更是一味挣扎起来。
女修屁肉陷坐于男首,一双光滑如镜的玉腿微曲,从男子胸腹,一路延伸到不知死活翘起的包茎处。
左脚为垫,滑嫩平坦的脚背从下方托住玉茎,右脚五只豆蔻玉趾箕张,拇趾食趾从前面夹住玉茎,足底顺着玉茎侧弓,让另外三趾顺势点在侧面里筋之上。
“死狗,听仔细咯!射一次让你呼吸一次,若狗棒拘着不肯卖力,那你便闷死在本姑娘的屁肉中吧!”
说话间,右足在男子挺立的玉茎上下捋动,前九下轻揉慢捻,如春风送暖,第十下却雨疏风骤,双趾较劲,一把捋下了包茎外衣!
三趾狠撸,狠狠跺在玉茎里筋之上!
双足如灵蛇转世,如此反复,毫不停歇。
男子本就呼吸滞涩,头脑麻木,全身敏感尽集于下身,此刻毫无防备之下,被如此反复“九轻一重”的亵玩,茎皮撕裂之痛麻,龟首暴露之痒麻,里筋被踩之酥麻,三麻汇聚!
立时便腰眼跟着一麻,会阴一热!
“噗嗤!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