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穴腔又嫩又软,香喷喷的水还多,湿漉漉的被迫张开,迎来送往,被白浆深深灌满,顶透。
毛茸茸的床单上被滴答滴答的水浸透了,小屁股被啪得红透,藏在臀缝里的小穴也通红肿胀,却还在努力的吞吐着铁杵似的男根。
少年被入得缩成了一小团,脸蛋潮红,徒劳带用手按着肚皮上鼓起来的一大块,好像要用这种方式阻止那邪恶大块头的入侵,然而这除了让男人爽以外毫无作用。
少年的哭声更是好听的要人命。
贺澜生爽得脸颊泛起了红潮,他把人紧紧揽在怀里,眯着眼想。
这就是他独一无二的宝贝。
后来,尽职尽责的手机耗尽了电量,关机之前,里面还能依稀听到少年被弄得奄奄一息的哼唧,还有纠缠不清的暧昧水声。
昭示着,这场性爱还没有停止。
……
少年趴在柔软的地毯上,曲线起伏,勾勒着嫩生生的,遍布着吮痕的白肉,昏暗的灯光照耀着他脚踝上闪烁的锁链,让他像一只蜷缩起来的小猫。
“乖宝?乖宝?”
夏知感觉鼻子痒痒的,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见贺澜生隔着笼子蹲在他面前,手里居然拿着一根毛茸茸的逗猫棒——刚刚觉得痒,恰是因为被那毛绒绒的羽毛尖尖蹭了鼻子。
夏知眼瞳放大又聚焦到了贺澜生脸上,眼底陡然浮现出了恐惧,他应激般踉跄一下,爬到笼子的最深处,哑着嗓子哭道:“不做了,不做了!!”
贺澜生痞笑了一声:“哎呀,不做就不做,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夏知喘了好几下,才回过劲来。
他跟贺澜生没日没夜做了好几天,像是上了毒瘾似的,根本喊不了停,现在屁股都肿了,动动腿里面就痛。
贺澜生仿佛不知道自己讨人嫌,还问他:“跟我做不爽吗?”
贺澜生这个疯子……!
夏知攥着手腕上的明晃晃的链子,这链子扣在他的右手手腕上,长度有限,上厕所都是贺澜生给他解开,抱着他去,插在后面让他尿……
他这几天神志不清的,还会帮贺澜生舔……
夏知猛然闭上眼,根本不愿去回忆那些细节,然而贺澜生却不依不饶,他手里的逗猫棒居然还挺长,羽毛尖尖穿过笼子缝隙,蹭蹭夏知的睫毛,“我听说戚忘风给你带了只猫养啊?”
夏知想抓住逗猫棒的羽毛,然而贺澜生微微一挑,那根逗猫棒就一下高得遥不可及起来,夏知想抓到,就要站起来——也就是朝着笼外的男人亮出自己赤裸的,满是痕迹的身体。
夏知伏在原地,手指用力,指骨都发了白。
“戚忘风这几天真是疯了一样跟我要人呢。”
贺澜生散漫说,“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的,还问我有没有兴趣深耕一下互联网医疗,他可以给我一个好项目……”
“投资的话,评估师预估这个项,哪怕投一成进去,保守估计也会有将近三十亿的利润……”
贺澜生慢吞吞的说着,那逗猫棒的羽毛又落下来,轻飘飘的擦着夏知的额头,睫毛,鼻子,像一种欲拒还迎的勾引:“这个项目是戚家的香饽饽,很多人都很馋呢,但戚忘风说可以和我谈。”
“条件呢……也很简单,就是把你交出去。”
夏知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起来,他简直想说——那你答应他啊,你现在就答应他!立刻马上答应他!这谁都不亏的事儿你何乐而不为呢!!
但他只是被贺澜生操坏了屁股,不是被操坏了脑子。
他的理智告诉他,如果顺从本心,他可能要在这笼子里住一辈子。
贺澜生表面温情,实则心狠,这种残忍的事儿,他未必做不出来。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但是……但是他偷偷打电话给戚忘风的事儿被贺澜生发现了,要现在突然撒谎说讨厌戚忘风,不要去戚忘风那里,也很假,贺澜生手底下不缺演技精湛的演员,想来不会信他。
最多是会被他的态度取悦,然后假惺惺的说一些,乖宝真体贴,那以后要乖乖呆在这里哦……之类的恶心话吧。
要……要编得稍微真诚一点才行,一点点偏着戚忘风,但大部分偏着贺澜生,最主要突出那个什么,那个纠结……就是那种脚踩两条船,被道德枷锁用力谴责着,自责自己不该出轨,但又忍不住贪恋情夫肉体,但贪恋过后又开始对老公进行一个反复愧怍的痛苦人妻。
这个,嗯,重点突出一个对比,以及拉扯和拉踩。
贺澜生见夏知一直低头不说话,心里冷笑。
夏知即便不说,他想什么,他也一清二楚。
恐怕巴不得他打包把他送到戚忘风家里吧!
贺澜生用鼻子轻轻哼了一声,刚要阴阳怪气几句,却感觉到手中的逗猫棒微微一颤。